地看著老師登天一戰,然後失敗。
寧缺抱著雙膝,看著天空。
他就這樣坐著。
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做,什麼也不想想。
他不知道自已該做些什麼。
就這樣,從白天一直坐到日落,坐到黑夜來臨。
寧缺看著漸黑的夜空,忽然呆住了。
他站起身來,搖搖欲墜。
他放聲而笑,笑聲越來越大,因為聲音很嘶啞,所以聽著像是在哭。
他躺倒到溼漉的草地上,縱情地笑著哭著,像孩子一樣打滾蹬腿。
……
……
一輪明月,出現在夜空裡。
那當然不是真的月亮,或者說,不是寧缺熟悉的那個月亮。
他的視力很好,沒有看到環形山,只看到溫暖的光明。
荒原深處傳來幾聲狼嚎,它們從來沒有見過月亮,不知道這是什麼。
寧缺知道這輪明月是什麼。
夫子還活著,還在天上戰鬥,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
夫子說過,那一定很美。
這畫面真的很美。
他對著夜空裡那輪明月喊道:“一定要贏啊!”
……
……
明字捲上面寫著:“日月輪迴,光暗交融,生生不息,自然之理。自然之理謂之道。道以衍法。法入末時,夜臨,月現。”
佛陀觀明字卷後,曾在筆記裡寫道:“日月輪迴,光明交融,月便應在夜裡。然無數劫來,萬古長夜不見月。”
夫子便是月。
天不生夫子,萬古如長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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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可以罵髒話了
在傳說中的末日時刻,寫到這段情節,當然不是計算好的,只是湊巧,但正如沒有真的末日一樣,故事總是充滿了希望。
寫書寫到罵髒話,對於我來說,一般是兩種情況,一種是寫的太艱難,覺得自已寫的太爛,一種是寫的太艱難,但覺得自已寫的太好。
寫了這麼多年書,如果大家還記得,我以前經常有在章節末尾,自已忍不住拍案的時候,大讚:寫的太他媽好了。
這種確實太自戀,被批評過,被嘲諷過,所以後來說的漸少,一直在忍。但這時候不想忍,我就是***寫的好。
所有的不安,在前面這章出來之後,頓時消散。
我沒道理不自信。
有讀者說我喜歡虐人氣角色,不是這樣的,這是讓路的原則問題,就像換屆一樣,很早就有朋友說——去年的時候——你丫一定會把夫子寫死,我說那要看你所理解的死是哪一種。
我非常滿意這段的情節安排,在我的概念裡和情節裡,老人家當然沒有死,他只是上天繼續戰鬥,寧缺則是留在人間戰鬥,至於這兩場戰鬥的結局,我很期待,我希望能寫好。
現在回到將夜這本書最初的一些疑問:這個世界為什麼沒有月亮?首先這不是我們現在的世界,它不應該有或者只有一個月亮。其次我就是專門不要這個世界裡有月亮,因為我要等著月亮出現的這一章。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夫子服務,都是為了引出那句話。
“天不生夫子,萬古如長夜。”
這是對夫子的評價,也是我投入的情感判斷。
我這時候大滿足。
將夜這個故事,還有一句話,或者說一個字,也是我期待已久的東西。
我會繼續寫著,寫出來讓大家看。
忽然想到,如果這段情節出現在月底雙倍,那就爽了。
不過日月輪迴,自然之理,該這時候出來,那便這時候出來。
這時候該要月票,還是一定要努力地要。
月底雙倍時,我繼續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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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垂幕之年第七十九章 不戰而別亦無憾
這是人類有文字記載的歷史裡,時間最場、覆蓋範圍最廣的一場雨,從盛夏一直持續到秋意漸至,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