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把藏在裡面的乾糧、啟動馬車符陣所需的異石,還有大黑馬吃的地精黃果之類的東西清點了一番。
按照現在的數量,應該可以保證從荒原回到書院,即便乾糧不夠,他也不會的在荒原上會尋找不到食物,尋找水源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若真沒辦法大不了耗費念力多寫幾張水符罷了。
銅盆裡的符紙早已消失,化作黃暖的火焰。
這是很久以前寧缺寫的火符,看著厲害,實際上無論是火焰溫度還是維持時間長度,都很普通…盆上的小鍋裡,水剛剛沸騰,米粒在水中上下翻滾,一點顏色都吝於給水,要等到熟透,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
寧缺拿著一根地參走下馬車,把在數百丈外警戒的大黑馬召了回來,摸著它頸上的鬃毛,想著在爛柯寺裡同生共死的畫面,有些感動,說道:“從現在開始,我有一口肉吃,伱就有口湯喝。”
說完這句話,他把地參塞進大黑馬的嘴裡,然後拍了拍它的腦袋。
大黑馬吭哧吭哧兩口便把地參嚼爛嚥下。意猶未盡抬起頭來,可憐兮兮地望著寧缺,不停吧嗒著嘴。
它的意思很清楚,雖然主人伱向來無恥,有肉吃只肯給我湯喝,但現在而今眼目下伱就讓我吃這麼細一根參,這哪裡吃的飽?要知道今天我被那個奇怪的天坑和那座可怕的寺廟嚇的失魂落魄,載著伱們可是跑了三百多里地。不差餓工的道理伱不懂?
寧缺有些慚愧。說道:“明天一定給伱搞些肉吃,今天就先這樣吧。”
大黑馬輕擺頭顱,有些惱怒。更多無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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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裡的米粥熬好了,散發著淡淡的香,寧缺把桑扶起坐好。喂她吃粥,說道:“粥裡擱了些藥,偷的那憨貨的,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