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雪馬,嘆息著滿懷憂慮說道。
車廂裡一片安靜,沒有人回應他的感慨。
他微感詫異,然後發現大師兄和山山都用一和很複雜的目光望著自己。
“怎麼了?”
大師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山山沉默片刻後說道:“我發現葉紅魚說的對,你確實很無恥。”
寧缺大怒,問道:“我哪裡無恥了?”
山山低著頭輕聲說道:“晨迦她冒險單騎入荒原去尋自己的未婚夫,而不願意與你我朝面,明顯是因為她知道了隆慶皇子被你重傷將死的訊息。你心知肚明這都是你惹出來的事情,何必還在這裡虛偽地感慨擔心。”
寧缺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來掩飾自只的無恥,千是乾脆閉上了嘴他op
便在這時,車廂外再次響起匆匆蹄聲。
掀開窗簾一看,竟是花痴陸晨迦去而復返。
陸晨迦看著窗畔的寧缺,壓抑住心頭的情緒,聲音微啞問道:“你們見過他嗎?”
寧缺看著馬背上的少女,沉默片刻後說道:“那之後就沒見過了。”
陸晨迦沒有說他是誰,寧缺也沒有說那之後是哪之後,彼此心知肚明一如果真的說的太過明確,或許那股隱藏在彼此間的幽怨恨意便會爆發成真正的戰鬥。
陸晨迦盯著他的臉……沉默了很長時間,忽然抬起袖子拭了下嘴唇,然後手垂到腿畔,遮住袖上的那點血清,聲音淡漠問道:“煩請你告訴我他可能去了何處?”
雪崖之上,寧缺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