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的。”他懊惱地抓抓頭髮,有些垂頭喪氣地走回他身邊來,“讓你見笑了,我笨手笨腳的,什麼家事也不會做!”臨時抱佛腳,果然是會露餡的。
“哪裡,你比起其它更不會做家事的男人們來,已經算是不錯了。”她見他沮喪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勸一勸他,免得他再自我加壓,自怨自艾個無休無止。
“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明白我有多糟糕的。”他看也不看地坐在地板上,悶悶不樂。
“你這樣說,是不是想嚇跑我呀?”她望著這越來越陌生、卻義愈來愈熟悉的大男人,有些想笑。
“沒有的事!”他急急地反駁,立刻抬頭看她,臉的焦急,“我歡迎你來還歡迎不來呢,又怎——你在笑我?!”他瞪大眼,頓時明白她的心思,不由得也笑出聲來,“方箏,你還說我不是雷諾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還是方箏嗎?”他與她,都變了啊,卻越變越開心!
“呀,我也被你傳染了嗎?”她也將雙眼瞪得大大的,與他大眼瞪小眼。
“完全正確!”他笑著大喊一聲,將頭靠在茶几上,神情悠閒。
“看來我們兩個都需要去看一看醫生了。”他與她,其實都是少言寡語一族的啊。
“在醫院整天吵著要離開,終於如願以償了,可現在又在對它相思欲狂?”他有點哭笑不得。
“其實在醫院也挺好的。”方箏微微一笑,“我一直有個疑問呢。”
“和我有關?”他掀一掀眉毛。
“當然。”不然她問他幹嗎?“你是如何讓林大哥說出我住院的事的?”在醫院突然見到他,她真的吃了一驚呢。
“用拳頭——信不信?”對於那個與方箏關係很親密的男子,他一有心存芥蒂的。就算知道他早已娶妻生子,平日對方箏又是照顧有加,但憶起他在方箏心目中的地位——還是頗為不爽的。
“少唬我了。”林大哥是怎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林大哥是信奉君子動口不動手的最佳典範,他才不屑同人拳腳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