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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宏,你真的確定查老館長是去了宜州嗎?萬一我們撲個空怎麼辦?”我擔心地問道。
“不可能,我小時候就聽爸提起過的,他還帶我去過幾次,這次查老館長一定是去了那裡。”信宏信心十足地說道。
“那就好,這次去的不是荒野,應該沒有麻煩了吧。”我望著車窗外說道。
“你以為到處都有危險,我們只是去找查老館長,一個小鎮,我想應該不難找到。”信宏說到這裡卻沒了底氣。
“你最後一次和伯父去是什麼時候?”我問道。
“你那時還沒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好像是我7歲的時候了。”信宏努力地回想道。
“7歲?現在過去差不多二十年了,你知道一個小鎮變化有多大,以前你去的時候小鎮有多大,而且現在不是叫宜州市了嗎?要在一個市裡找人,不難死才怪。”我開始覺得這趟又有一番折磨了。
“以前我去的時候是一個縣,叫宜山縣,現在變成市了,看來變化真的挺大。這個地方的中心在一個叫慶遠鎮的地方,每次爸帶我去都是這個地方,你就放心好了。”信宏輕鬆地說道。
“放心?我又不是傻子。”我嘟囔了一會兒,就說,“你以為查老館長是老年痴呆嗎?要是去的地方沒危險,他會叫天叔這麼複雜地把一封信給我們嗎?他不可以從那裡回來了再告訴我們嗎,我想那裡一定很危險,查老館長自己知道,所以才……”我說著說著就不作聲了。
“那……要不你回去吧。”信宏犯難地說道。
“回去?都出來了還叫我回去,如果真怕死我才不出來,我是那樣的人嘛,權當是再旅行一次了。”我笑著說道。
“謝了,不過爸每次帶我去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出去的,很晚才回來。我曾經看到過他帶回來一張車票,上面寫的是……”信宏說道這裡卻打住了。
“是什麼,你倒是說啊,賣什麼關子?”我推了一下身邊的信宏。
“你看外面,快看車窗外面!”信宏沒有回答我,他只是一個勁兒地看著車窗外面的景色。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進入了宜州的境地,這裡山水環繞,青翠欲滴,從車窗外吹進來的清風都有草葉的味道。這裡的青山永遠都是伴著綠水,要是還在古代,這應該算得上是風水寶地,至少也是王公貴族的墓葬之地。這裡的山說是山也不是山,確切的說是青山裡又有丘陵,總之是一連串地坐落在一起,江河則在山間流淌,一派生機盎然。最特別的是,這裡的四周都種滿了桑樹,看來這裡養蠶的規模挺大的。這裡風景雖然很美麗,但是我卻愁容滿面,這裡山這麼多,到處是洞穴,查老館長萬一真要走進去,哪還找得到。
“對了,你剛才要說的是什麼地方,伯父不是拿了張車票回來嗎?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心急地問道。
“我記得是叫……”信宏停頓了一下子,努力地回想著,然後告訴我。“古龍!”
“古龍?他……他不是寫武俠小說的嗎,而且好像已經死了,難道當年他也跟著伯父一起去了宜州?”我大感驚訝地問道。
“不是那個寫小說的古龍,是一個地名,這個名字出現的時候古龍還沒寫小說呢。”信宏糾正道。
“那……古龍是一個地名……伯父以前來宜州是去那個地方嗎?那個地方是怎麼樣的?”我問道。
“嗯,應該是一個地名,當時爸也沒帶我去,我也不知道那裡是怎麼樣的。”信宏說完就起身了,然後說,“下車吧,到站了。”
我們下車後就找了地方先安頓下來,祖國發展迅速,如今宜州市已經相當繁華,我不禁地擔心當年查老館長和我爸媽去的地方還在不在,會不會已經毀掉了。其實,這次我來的目的還有一個,就是想弄清楚爸媽的事情,或許他們的失蹤也和二十前的事情有關,但是他們為什麼不像信宏的媽媽一樣當時就失蹤了,而是十多年後才拋下了我。
我們還四處打聽了這裡的情況,原來曾經還有很多名人來過這裡,就拿最近的來說,民國27年(1938)抗日戰爭期間,著名科學家、浙江大學校長竺可幀率領全校遷駐宜山縣內,後來著名教授學者豐子愷、談家楨、蘇步青、張其昀、胡剛復、馬一浮等都相繼來到這裡,看來這個地方不能小看了它。我們還打聽了古龍這個地方,當地人告訴我們,那裡現在是旅遊景點,山水環繞,洞穴就更不用說了,深淺都有。那裡之所以叫古龍,是因為有一條河叫古龍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