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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就是她做的

顧北笙目光落在她手裡的香水瓶上：“那裡面是什麼？”

蔣瑜眼眶越來越紅，因為委屈，嘴唇都在顫抖，憤怒的反問：“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顧北笙還是第一次看她有這麼大的反應。

憤怒與悲傷匯聚在一起，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有那麼一刻，她甚至覺得自己誤會蔣瑜了。

宋語鳶也同樣有這樣的感覺，從前的蔣瑜，是公認的傅家大小姐，學習好，臉蛋好，身材好，是多少人觸不可及的女神。

她從來不會發這麼大的火，如此不顧及顏面和修養。

那瓶香水對她來說，好像有很重大的意義。

陸老夫人看著她手裡的香水瓶，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本來夾雜著薄怒的神色緩和了許多：“這是你母親的遺物吧？”

蔣瑜紅著眼眶，委委屈屈的看向她：“沒想到，陸老夫人還記得。”

“這是我老姐妹送給你母親的禮物，當時，還是我陪她去商場買的，是你母親最喜歡的茉莉花香，所以有印象，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還將它帶在身邊。”

蔣瑜垂眸看著手裡的香水，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這是我懷念母親，唯一的慰藉。”

說到這裡，用袖口去擦拭上面的灰塵，十分的小心翼翼。

如果媽媽還活著，一定不會讓她活成今天這幅鬼樣子。

顧北笙眸色一動，果然，這瓶香水對蔣瑜來說，意義非凡。

從她的神情來看，她十分珍惜這一份遺物，斷然不捨得將香水倒掉，往裡面灌入硫酸。

不過，她也絕不會因此，就被她可憐的樣子蠱惑。

她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這件事就是蔣瑜做的。

既然不是裝在香水裡，會是哪兒呢？

她來到桌前，翻找著從包裡倒出來的物品，想找一點線索。

傅西洲靠近了她，低聲在她耳邊詢問：“有發現嗎？”

陸斯年和陸靳琛也看了過來。

他們與傅西洲的想法一致，這件事，就是蔣瑜乾的。

事已至此，陸老夫人雖然很同情蔣瑜，但如果真是蔣瑜害她孫女死無安寧，她也絕不姑息。

所以，大家都在等著顧北笙回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