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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下了班,她直奔新光商廈,精心挑選禮物,穿著幾厘米的高跟鞋,不顧腳掌的痠痛,如涵走過了一家又一家店,終於買到了她中意的禮物,一件紫色條紋的襯衫,想象著趙剛穿上它的樣子,如涵的心裡燃起了一絲希望。

走出新光,天色已晚,燈火闌珊處,一張張陌生的臉龐掠過,映著這個城市繁華的落寞,光怪陸離。

熙熙攘攘的人群裡,如涵漫無目的地遊走著,她的眼神有些飄渺,對身邊的一切都是用一種漠然的目光打量。她靜靜地站在街頭,仰頭望著漆黑的夜空,無數璀璨的星子,一眨一眨的……

突然有些迷茫,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走,她想起幾年前那個夜裡,劉明宇提出分手,她一個人在家裡也是這般的無助。

“守望者酒吧?”抬起頭,望著自己身側復古裝修的門面,就像是一株永遠站在這裡的大樹,站成了永恆,在等待某個迷失了路孩子。

她怎麼走到這裡來了?如涵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心,她記得她好像來過這裡。

同事說,這家酒吧的格調是別的酒吧永遠無法模仿的,這裡可以有曖/昧,可以有一/夜/情,但是在這裡你也可以找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寧靜。

如涵推門走了進去,大廳裡閃爍的霓虹,輕輕地劃過每一張年輕陌生的臉龐,或失落,或微笑,或寂寞……

“當雲飄浮半公分,是夢中的一生,你共我磨擦得天搖地撼,不開心,再睡到開心,當留在唇上說話,像在嘴邊拈花,愛是闊是窄都不用代價,分與合,都不用驚怕,有一夢便造多一夢,直到死別,都不覺任何陣痛,趁衝動能換到感動,這愉快黑洞,甦醒以後誰亦會撲空。

當嚎哭和槍聲,是夢中的歌聲,你共我這一場夢裡的暢泳,比真實高興,有一夢便造多一夢,直到死別,都不覺任何陣痛,趁衝動能換到感動,這幻覺不去用,甦醒以後難道你會哭出笑容,也許生死之間也是個夢,無謂弄得懂。”

……

如涵坐在吧檯上,聽著臺上的歌,拿起一杯酒,一點點往自己的嘴裡倒,也許醉了,就真的不會有什麼感覺,可是偏偏就喝不醉。

純淨動人的她,從剛剛進入酒吧的那刻起,就引起了人的主意,一個男人以為她喝醉了,搖晃著身體走了過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美女,自己喝酒多悶呢,還是哥哥我陪你吧。”

如涵清醒得很,厭惡地看著男人,猛地推開他的手。

“哎呦,看不出來呀,美女脾氣不小呀,看來,你是不知道哥哥我是誰吧?”男人站來起來,靠近如涵,掐住了她的下巴,如涵只不過是藉著酒勁發洩心裡的不滿,要是動真格的,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大男人的對手,更何況她已經有些醉意。

“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一個性感卻又冷漠的嗓音不早不晚地落了下來,猥瑣男的一隻手被人用力地抓住,痛得他齜牙咧嘴的。

緊接著,人群裡爆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聲,那猥瑣男雙手捂著下/體痛苦地蹲了下來,整個人都在顫抖。

出手的男人打扮得很潮,在酒吧裡很有名,名叫于飛,人稱飛哥,頗具正義感,手下有幾個兄弟,常常一起維護酒吧的治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他常做的事兒。憑他的經驗,她看得出如涵絕對不是常逛酒吧的女孩兒,來這裡喝酒,多半是借酒澆愁。

如涵頭很暈,若不是他及時扶住她,肯定會摔倒在地上。

“喂!你沒事吧!”于飛不由得微微皺眉。

“呵呵,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真的,沒一個好東西……”如涵笑呵呵地說著,似有淚水迷糊了她的眼睛,腳步凌亂地朝著外面走去,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只是一個匆匆的過客。

于飛不由得微微皺眉,忽又無奈地扯起嘴角笑了笑,生怕她一個不小心跌倒在地,連忙跟著她離開酒吧。

如涵醉了,而且醉的不輕,大腦裡一片迷糊。涼爽的夜風迎面而來,緊貼著她的耳際掠過,將她的長髮肆意地吹亂,有些許地落在額前,遮去了她望向遠方的目光。

“嘔——”突然,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只覺得說不出的難受,就像是火燒火燎一樣,她連忙跑到一棵樹的旁邊,一隻手扶著樹幹,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嘔吐著。

一整天,她幾乎沒怎麼吃東西,胃裡空蕩蕩的,除了有酒精的味道,再也翻不出其他的食物味道。

緊跟著她身後的于飛眉心緊蹙著,看著她如此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