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辦公桌,她打算今天提早下班;兒子都來找她了,可不能把他丟下,宋敏荷一直自我要求,不能給兒子一個父親,至少自己要兩者兼備,母兼父職。
“你們母子看起來感情很好。”
那熟悉的低沉聲音,卻彷彿敲響警戒鐘聲,讓宋敏荷迅速收拾起休憩的心態,轉而備戰。
轉過身,果然是他,趙皓。
“趙先生,這是我的辦公室,你如果要見我,請與我的秘書聯絡,現在我已經下班了,不會客。”
趙皓笑了笑,“我們的交情應該不止這樣吧?”
宋敏荷眼光銳利,隱含厲色,她很想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憤怒,但卻無法剋制嘴裡的話語,“誰跟你有交情?”
“這麼不給面子,想當年,我們差點……”
宋敏荷斥喝,“閉嘴!你這個小人。”
趙皓走上前,一把摟住宋敏荷的腰,將她拉向自己,“其實你很美的,何必搞得自己像個男人一樣強悍?你應該多發揮女人的優勢。”
他的手臂緊緊箍住自己,很緊,幾乎拔不開。
她承認女人與男人天生上的差異,但是她不會認輸,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坐到這個位置,她早就已經豁出去了。
她不是弱者,也從不當弱者!她早已豁出去了,失去了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最愛,她早已豁出去了……
“你想怎樣?!跟當年一樣將我迷昏,然後強暴我?當年你沒有成功,現在你想再來一次?”
不過五年前,她剛打進宋氏建設高層體系,憑藉著她的丈夫是段氏集團總經理,她爬升得很快。
那一次,幾個董事作東宴請她,這個小人趁隙下藥迷昏她,打算強暴她,最後因為服務人員闖進包廂而失敗。
那一刻,她恐懼到無以復加,深切感覺到自己跳進了一個恐怕永遠無法脫身的深淵中。
她甚至一個人躲在家中抱頭痛哭,彷彿自己真的遭到玷汙。
她恨這個人,無法不恨;那股恨意將她最後一點身為女性的脆弱給消磨殆盡,從此,她蛻變了,成為一個充滿手段而冷漠的女人。
縱使心中仍不時泛起絲絲恐懼,但她卻不再怕了。
趙皓低頭想強吻她,他一直想征服這個女人,或許是出於惡質心態──女人嘛!再裝還不是那樣。
孰料,宋敏荷竟狠狠推開他,眼神充滿憤怒,雙拳緊握。“我勸你最好不要碰我!”
她咬牙說著,“就算你真的得逞,對我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我不會因此成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