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汗水打溼的縷縷黑色髮絲貼服在卡諾那張線條精緻且鋒利的臉上,他的身體跟著陳子愷的動作劇烈的起伏。卡諾張了張嘴,又努力把自己的嘴巴閉上,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下來以制止自己呻/吟的衝動。
但是隨著陳子愷不小心頂到他身體裡的某一點,卡諾向來高段的自制力也不得不退散到一邊,勾人的呻//吟聲從平日裡只會冷冰冰說話的那張淡色嘴唇裡溢位來,瞬間調高了房間內本來就要燒起來的溫度。
陳子愷得到這麼直白鼓勵,立馬又用力頂了幾下,卡諾悶著呻/吟了一聲,開始後悔自己腦子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才會答應這種上下的安排——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看陳子愷現在的樣子,估計自己翻身的可能性很小。
少將想了想,想到平日裡自己看起來強勢,但都是陳子愷在遷就自己照顧自己的樣子,忽然覺得這種事情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床上的陳子愷也不再是那個給卡諾做飯、幾乎不怎麼反對卡諾意見的好好先生,而是變成了一頭攻城略地的雄獅,就連腦海裡一直盤桓著‘卡諾的身體還沒恢復,不能太沒輕重’的念頭也都不知道被他給拋哪去了。
劇烈的運動持續了很久,卡諾終於在連續的刺激裡達到高潮,在白色的液體射在陳子愷腹部的同時,陳子愷也悶哼著將一股暖流留在了卡諾的體內。
卡諾仰著頭,大口喘氣,覺得就算是在軍校時的高強度訓練也沒讓他如此失態過。
本來以為可以完事睡覺了的少將卻驚愕的發現,自己身體裡某個本來已經軟下來的器/官竟然又有慢慢堅/挺起來的趨勢。他瞪大眼睛看向伏在自己身上的陳子愷,從對方的黑眸裡捕捉到了一絲促狹,然後就看到對方再次撐起身子,然後慢慢的舔向了自己的喉結。
不得不說,男人的本能是很可怕的。在面對自己的愛人的時候,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陳子愷很快就因為嚐到了甜頭而一步一步的熟練了自己的技巧,而且他尤其喜歡卡諾在自己身下因為高/潮而失去平日的冷靜,略顯崩潰的樣子,這簡直是刺激他感官的最佳春/藥。
有力的腰身不斷聳動,昂揚的器/官在溫溼緊緻的地域裡進進出出,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屬於這顆返古星的恆星慢慢落下去,黑暗降臨到這座小鎮上,這座靜謐的大樓二層中的某一個房間裡不斷傳來曖昧的呻/吟和低沉的喘/息。
卡諾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下的,他非常懷疑以自己現在這種身體狀態,自己最後是被陳子愷給折騰昏過去的。
恆星的光芒從落地窗戶外鑽進來,在透過白色的窗簾,照在床上的兩個人身上,像是給兩個人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
卡諾側著身子,昨晚的過度運動讓向來生物鐘非常規律他現在還處於昏昏欲睡的狀態,怎奈某隻大狗卻是越活動越精神,早早的就睜開眼,還直接撲到了他身上。
被一隻叫陳子愷的大狗壓得都快喘不過氣了的卡諾少將竭盡全力的想要做出翻白眼的動作,無奈臉部太僵硬,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最終結果就只是抬了抬眼皮:“你快起來行不行。”
陳子愷在卡諾身上繼續蹭,果斷道:“不行。”
讓自己起來?開玩笑!抱得正舒服呢,怎麼能起來!
而且昨天事後卡諾直接睡過去了,他又是給他洗澡又是給他擦頭髮的,以勞累為藉口說服自己沒給兩人穿睡衣——現在這少將難得光溜溜香噴噴頭髮還亂糟糟的樣子,即使臉部再僵硬也是可愛到不行。
卡諾抬起手臂,無力的推推他:“我累死了。”
陳子愷又得寸進尺的湊過去吻住對方的脖子,含糊不清的道:“放心,不會再折騰你了。”
聽到‘折騰’這個詞的少將突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說什麼為了他的身體著想,明明是在下面的那一個比較累才對吧!真的是折騰死他了!——“陳子愷,你這是趁人之危。”
陳子愷厚臉皮的湊到卡諾臉上親了一口,得意道:“就是要趁你弱吃了你,哈哈。”
卡諾鬱悶的閉上眼,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陳子愷是這種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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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諾迷迷糊糊的側著身子;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樣——對於他多年來養成的生物鐘來說,現在這個時間應該是要處於非常清醒的狀態了,但是他的身體狀況卻一點都不願意給這個面子,眼皮叫囂著要繼續親近親近。不過最可恨的還是雙手抱著他的陳子愷又特別不老實,這親親那摸摸的……想睡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