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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的泥鰍:“那倒不是,是我自慚形穢,怕嚇到你。”
既然流浪的泥鰍已經在婉拒,我再堅持就有些強人所難了,只不過,她越是拒絕我就越感到好奇,我突然發現,跟她聊了這麼久,甚至對她的情況一無所知,她是老是少,是美是醜,甚至是男是女我都不能確定,我敲下一行字:“開個玩笑而已,說實在的,我這兒忙得四腳朝天,哪有這等閒情逸志。對了,你平時忙不忙?”
“還好吧。”流浪的泥鰍似乎不願意提及工作的事,在我的印象裡,除了一次偶爾提到上夜班很辛苦之外,她竟從未談及過工作相關的事,這次也不例外,隨口敷衍了我一句之後,馬上轉移話題,“對了,你們公司追你的那個小姑娘最近怎麼樣?”
前段時間,我為英子的事苦惱的時候,曾經向流浪的泥鰍訴過苦,沒想到她倒記得清楚,我說:“還好,最近公司的事比較多,她好像全副心思都鋪到了工作上,倒也沒再發生過什麼麻煩事。”
流浪的泥鰍:“呵呵,憑我的直覺,你這位同事似乎對你仍然賊心不死,你可要小心提防,說不定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這話未免有些危言聳聽了,我沒有接她的話茬,打著哈哈道:“你們女人總是過於相信自己的直覺。”
流浪的泥鰍:“你既然這麼說,我就再說一個我的直覺吧。”
“繼續……”
“你最近碰到什麼心儀的女孩子了吧?”
這行字躍入眼簾,我的腦海裡立時浮現出白玫曼妙的身姿,不覺臉上一紅,流浪的泥鰍馬上又敲出一行字:“怎麼不說話,做賊心虛?”
“呵呵,為什麼這麼說?”
“直覺。”
我才不會相信她的鬼話,一定是我在聊天的時候無意間暴露出一絲蛛絲馬跡被她發現了,但話又說回來,我真的為白玫動了凡心麼?這一點我自己也不是十分肯定。不可否認,白玫是那種會讓人怦然心動的女孩子,而且透過這些日子的接觸,我發現她並不是一個只有一副漂亮臉蛋的花瓶,她的敬業精神和個人能力同樣讓人折服,更巧的是,她姑媽還給我們牽過紅線,這些似乎足以回答流浪泥鰍的疑問。但問題是,我和白玫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涉及過兒女私情,非但如此,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甚至有種誠惶誠恐的感覺,我刻意迴避著私人問題,甚至有可能使人誤會的話題也不會提及,我們的每一次談話都是以工作始,以工作終,除了工作,似乎我們再也找不到什麼共同話題。
就在我心猿意馬搖擺不定的時候,小丁卻突然開了竅,對英子發動了前所未有的強烈攻勢。禮物、鮮花、約會,除了當場下跪求婚之外,能做的小丁幾乎都做了,換了別人,面對如此兇猛的進攻,十有*會繳械投降,英子卻似乎天生就具有免疫力,每次都以小丁全軍覆沒而告終。我這時候才發現英子的心態出奇的好,她並沒有因此而故意疏遠或躲避小丁,每次見了小丁的面還是有說有笑,一口一個丁丁面的叫著,小丁卻漸漸有些消沉了。
這一天,我見小丁從隔壁屋子裡垂頭喪氣的出來,看他的樣子,又是鎩羽而歸,一進屋就一屁股坐在我辦公桌對面,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有煙嗎?”
點上煙,我也趁機活動活動已經僵直的四肢,笑眯眯的打趣小丁:“送你幾個字: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鍥而不捨,百折不撓!失敗是成功他媽!加油!”
小丁擠出一絲苦笑:“大黃,你說我做人怎麼這麼失敗?”
還沒等我說什麼,門口就探進一個“馬尾巴”:“嘿!怪不得英子姐老聞著有煙味呢!兩位,抽菸請到吸菸區!”這是英子新招的出納--趙婧,這個小趙個頭不大,嗓門卻不小,一說話整個樓道里就都是她的聲音了。
“都趕上狗鼻子了。”小丁輕聲嘟囔著極不情願的掐滅了煙。
“還是德國黑貝那種。”我低聲附和著。
“嘿!你們倆嘀咕什麼呢?”趙婧往前傾著身子,很警惕的盯著我們倆。
“去去去!”小丁不滿的揮著手,那模樣活像在趕一群蒼蠅。
“丁總,你要是有意見就明說,我可以替您轉告英子姐。”
小丁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臺,扭過頭去狠狠的瞪了趙婧一眼,趙婧卻只當沒看見,得意洋洋的轉身去了,小丁哼了一聲:“上樑不正下樑歪!”
“你這可是當著和尚罵禿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