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誤會?”白阿囡有些疑惑的瞅著我,“對了,你和我們家阿奴是怎麼認識的?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阿奴提起過?”
於是我把第一次在醫院裡和白玫相遇的情形講了,白阿囡聽著聽著情緒漸漸激動起來,她憤憤的道:“阿奴終究還是放不下那個混蛋!”看到我好奇的目光,白阿囡忙解釋道,“我是說阿奴那個混蛋的父親!你不知道,這個混蛋不務正業,我那可憐的妹妹活活為她守了一輩子活寡!”我沒想到,白阿囡這樣的女人也會哭,而且一哭起來,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珍珠,再也止不住,她抓起桌上的紙巾,一邊擦著眼淚和鼻涕一邊嗚咽著道,“你不知道我那妹子多麼可人兒,我們打小沒爹沒媽,就我們姐倆兒孤苦伶仃相依為命,那個時候,我在紗廠上班,就我那可憐的妹子一個人在家,她人才這麼高,卻挎著個這麼大的竹籃子,天天去撿煤核,還要趁我下班之前把飯菜準備好……”白阿囡絮絮叨叨說了許多她和妹妹的童年往事,越說情緒越激動,不知怎麼,我突然聯想起家中老母,一陣心酸,竟也陪著掉了幾滴眼淚,見我這般模樣,白阿囡竟愈發激動起來,音量也漸漸放開。
洗澡間的門無聲開啟,白玫出現在門口,她的眼睛紅紅的,想來早在裡邊聽到了白阿囡的話,這會兒她似嗔還怨的望著白阿囡,幽幽的道:“囡姨!你跟一個不相干的人說這些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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