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的房間裡,這是為數不多的安全的區域。
“在這個充滿了未知與神秘的地方,最好還是順應著它原本的規則行動。我們的目的並非法老王的陪葬品,而是古代埃及神官的魔法傳承,那一套千年神器尚在其次,最重要的還算創造怪獸、惡魔和精靈的黑暗鍊金術。”
鄧布利多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輕聲說著。
他手上的金屬卡片,似乎是由黃銅鑄成,外面鍍上了一層黃金。
“這種金屬卡片,就是封印石板演化到後來的精簡版,我能感覺到,這裡面封印著一個異類生靈,擁有不俗的力量。”
他的鷹鉤鼻子幾乎要頂到牌面上,上面繪著一個手持雙劍的男子形象。
“我不得不承認,這種黑暗鍊金術超過我的預期,這事一個高度完善的體系,與我們歐洲的魔法截然不同。”
“我很好奇,是什麼導致了這一切的消失,這麼強大的文明。”
“也許在最後能夠得到答案。”
又休息了一會兒,他們繼續往下一個關卡走去。
對於常人來說無比可怕的詛咒,在他們這些浸**法半輩子的老巫師面前,並不像是想象之中那麼神秘。
只要不貪心到去動那些陪葬品,就不會觸動那些塗抹在其上的毒藥,也不會觸發古老的魔法陷阱。
自古以來,關於法老王陵墓的可怕傳聞很多,但是從各種金字塔之中滿載而歸的也是不少,大多不少太貪心的人總能避過很多危險。
在破解了幾個迷宮一般的關卡之後,他們簡單地吃了些乾糧,補充了體力,又用魔法變出清水來解渴。
陵墓之中難以尋找潔淨的水源,即使是守陵人一族進出金字塔的甬道,也早就因為年久失修斷了水源。
好在他們不是尋常的冒險者或者盜墓賊,而是身經百戰且身家豐厚的巫師,這些困難對他們沒有影響。
“我一直以來都喜歡打柱球,當然國際象棋我也是很喜歡的,小時候我曾經有一小段時間想過要玩遍全世界的各種遊戲,稱霸遊戲界,成為真正的遊戲王。”
一個老年男人,打扮得好似退休的紳士一般的巫師,少見得屬於巫師之中穿著打扮接近常人,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個巫師。
“索尼,沒想到你小時候還有這麼幼稚的念頭。稱霸遊戲界?我怎麼記得你好像從六歲開始就開始學習經營魔藥了?”
老巫婆在一邊懶洋洋地問著。
他們有當年守陵人一族的地圖,是透過相對安全的後門進來的,一路上遇到的危險很少。
畢竟即使是已經封閉的金字塔,其實也是需要定期地修繕和護理的,尤其是那些魔法陷阱,要是一直無人檢查、保養,遲早會消失在世界上。
“這樣幼稚的想法當然是我沒有學習魔法之前有的,那時候我出身貴族家庭,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個巫師,直到那一天我把房間裡變成了花的海洋。”
“我覺得這個法老王就很有意思,在自己的陵墓裡面設定了這些黑暗遊戲,只有一路贏下去,贏到最後的人才能來到他的面前,獲取最後的決鬥資格。”
他們走得不算快,一邊走一邊觀察著這條通道的牆壁。
這是人工開鑿的甬道,牆壁上還有著埃及的文字和很抽象的圖畫,不過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大部分都出現了皺紋,少部分已經從牆體上脫落。
用手指從地上沾了一些石屑,鄧布利多觀察了一下,說:
“這裡起碼有兩百年沒有人維護了,給我地圖的那個人看起來沒有說謊,他們一族是真的沒錢給這裡修繕了。”
“這很正常,哪有千年不變的忠誠?別說只是守陵人的後代,就算是當初那些守陵人本身,要是能活到現在,也不見得還會對這裡有多少恭敬。”
佩佛利爾族長似乎想到了什麼,有感而發。
又繼續順著通道往斜下方走了三十多米遠,到了一個寬敞的地方,那裡有一道門,在門的兩側,各有一個兩米多高的埃及戰士雕塑,手持長矛對準前面,好似面臨著敵人一般。
可惜,歲月流逝,原本栩栩如生的雕像,失去了魔力的光澤,變得殘破不堪。
在石頭大門左右兩側,是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書寫的警告。
“這裡已經是通往墓室的道路了,門上刻著古代埃及文字,是在警告盜墓賊和守陵人,再往前就被視為入侵者了。”
鄧布利多精通各種語言,就連巨人的話也聽得懂,對埃及的文字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