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人的眼眸寒若冰雪,卻讓朱永寧心生歡喜。
“好,”朱永寧手按上兩人相連的地方,低笑起來。
言臨素不料他如此聽話,直到那朱永寧的那物自他體內離開,才微微鬆了口氣。
朱永寧卻並未放開他,手摸上言臨素汗溼的身體,在胸肌上揉捏了一把,言臨素並不健碩,但骨肉亭勻,手感頗好,朱永寧頗為滿意。
外面風雨未停,天光已是漸漸亮起,朱永寧目光已為他胸前的紅蕾吸引了過去。想起方才他將這乳粒含在口中的滋味,明明沒有什麼滋味,卻為何他光想想就能熱起來。
“呃……”言臨素倒抽一口冷氣,那飽受蹂躪過的紅蕾又為朱永寧含在口中。那已經敏感而脹痛的地方為他舌尖一舔,言臨素竟忍不住低撥出來。
朱永寧微微眯了眯眼,拉了言臨素坐於他身上,他手託著言臨素彈性很好的臀部,卻並未進一步進犯。行動之間,言臨素能感覺體內黏膩的液體從甬道流出,那是……他臉上轟然一熱,心底氣苦。都這般了,這小王爺還想做什麼?
朱永寧看著言臨素疑惑而憤怒的眼神,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方才本王太性急了,對不住。”
言臨素不知道這小王爺搞什麼鬼,他卻不知此刻的朱永寧是吃飽喝足,如只貓貓舔舔爪子,開始細細品味起獵物的鮮美來了。
朱永寧又勾了嘴唇補充了一句,“此番,本王一定讓言兄滿意。”
他調整了姿勢讓言臨素坐得更舒服些,言臨素低頭一看,映入眼中的畫面差點讓他氣得吐血,朱永寧身下那根性器不知何時又紫脹了起來,與他的挨在一處磨磨蹭蹭。
他身體一掙,便為朱永寧扣住肩膀,“言兄我們來打個商量,你若不反抗,我便不再進去,便這麼蹭蹭如何?”
言臨素身體一僵,他不明白怎麼有人說這麼無恥的事,卻能用這麼雲淡風清的語氣,彷彿在說言兄十八年的花雕酒沒有了,我們就勉強來點茶一般。
朱永寧便當他答應了,手伸過來握了二人的要害貼於一處。
言臨素看著他將二人的性器貼於一處,朱永寧那根已經劍拔弩張,他的在挨蹭之下也有些抬頭。
朱永寧的手腕修長,帶著些養尊處優的柔軟,恰到好處地慰藉了他的慾望。男人這地方何等敏感,言臨素咬了唇,已經覺得有一股無名火自下腹蔓延起。
朱永寧在他耳邊低語道:“言兄,你硬了,本王真讓你這般快活。”
言臨素似被他的話語一燙,下意思往後一退,朱永寧的手放開他的下身,按住他的腰,含笑喚了聲,“言兄,你失言了,你說本王要怎麼罰你。”
小王爺的話語中帶上了輕描淡寫的威脅之意。
言臨素咬了咬牙,冷道:“我又不曾答應過你。”
朱永寧低低一笑,“臨素可不能自已爽完了,便翻臉不認賬。”
我幾時,言臨素還未來得及反駁,便為朱永寧點了穴道。“你……”
朱永寧的手自他的腰間滑到他的身後,以兩指探入他的體內,“言兄,此處又軟又熱,本王很是歡喜。”
言臨素覺察到那兩指在他體內肆虐,將那受過傷的媚肉層層撐開,向內探去,灌滿甬道的液體發出讓人羞恥的聲音。他突然身體一顫,體內那痠麻澀脹的感覺讓他已經軟下去的那物端頭竟吐出了些許淫液。
“便是這裡了吧。”朱永寧的右手繼續向那裡探去,另一隻手卻伸過來握住言臨素的性器。“言兄且等等。”
言臨素哪受得了這般刺激,後端被玩弄著,前端脹得卻似要脹裂開,那種脹痛酥癢彷彿滲入骨頭之中,他心底生起無端的恐懼,口中的低吟忍不住帶上媚意。
迷亂之間,言臨素覺察到朱永寧溼軟的舌探入他的耳中,聽到他在耳畔低語道:“言兄想要就求我。”
言臨素如溺水的人,攀了這塊浮木,低低地道了聲,“求你。”
朱永寧低頭見懷中之人束髮的簪子已經脫落,烏黑的發披散在汗溼的身體上,胸口和肩膀上都留下斑駁的紅痕,這平素清冷的人身上情慾的氣息蔓延。
朱永寧突然心底生起了一種渴望,想見這人為情慾所沉淪的模樣。
他的指自言臨素體內撤出,扶住他的性器微微一笑,低下頭去,以唇在前端輕輕一觸。
言臨素覺得自己許久得不到紓解的脹痛為溫軟火熱所包裹,他看向朱永寧,只見小王爺將他的性器含入口中,正挑了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