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氣,心底那僅剩的幾分清明差點炸裂。
下一瞬他聽見言臨素道:“屠蘇酒……我知道。”
朱永寧唇角勾起一抹笑,果然如他所料,卻為何心底百味陳雜。
言臨素提前催發蠱蟲,只為留他一夜,朱永寧已經不難想到這一夜的閻王在京中的多年籌謀只怕盡付泡影。
言臨素聲音中已經帶上了幾許低聲抽泣,“呃。。。。。你走,不做你就走,我不要你。”
朱永寧勃然大怒,竟然用這麼拙劣的激將法。他將言臨素的身體用力往床上一推,青年的背脊撞擊在床板上發出一聲悶響。
下一刻,他已和身壓上。
“臨素……”朱永寧手搭上言臨素的褲帶,三兩下便將他徹底扒光。
言臨素自幼習武,並非羸弱書生,身上的線條繃得恰到好處。案上的燈光昏黃,雪色透窗,半明半昧地照在言臨素的完全赤裸的身上,美得如上好的瓷器。
朱永寧只是解下了礙事的狐裘,此刻身上的衣服依然整齊,他卻壓在言臨素的身上,讓他不著寸縷的身體貼著他柔軟的衣料。半點也不著急,手緩緩在言臨素赤裸的肌膚上摸過,男子身上此刻布了薄薄的一層汗意。手順著腰際不老實地往後探去,在穴口打著轉,指試探地一點點推入。
言臨素此刻受情慾困擾,身體早已敏感,那點火一般的碰觸讓他體內的酥麻的感覺愈發明顯,血脈已經沸騰。言臨素唇張了張,待要催身上的人快點,還未開口,聽見朱永寧低笑道:“哈,連這裡也溼了呢,你摸摸。”
言臨素身體驟然僵硬,“滾開。”
朱永寧笑語輕薄間,兩指在他體內緩緩揉按,“臨素莫要嘴硬,你這裡可不是這麼說的。”
言臨素髮覺自己的身體竟然在主動吮吸著這兩根手指,那怪異的羞恥感覺讓他臉都燒紅了。
朱永寧還在逗他,“臨素莫害羞,想要麼,多想要,不如臨素這回主動一回給本王看。”
言臨素連聲音都在顫抖,“你想怎樣?”
這聲音中的羞恥之意,讓朱永寧身體一熱,他忍得很辛苦,身體硬到發痛,幾乎想不管不顧便將這人壓倒,幹到他兩腿發軟為止。
他在言臨素唇上親了親,保持著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抬起身,他已經勃發的慾望為綢褲勒出碩大的輪廓,就這麼一覽無餘地擺在言臨素眼前。
言臨素抬了眼一瞬不瞬地看,黑白分明的眼中現了迷茫之色。
他此刻的迷惘讓人忍不住想欺負,朱永寧手心發了燙拉了他的手按上自己的下身,將他抱得更緊一點,“想要就伺候好它。”
言臨素此刻溫順,手心可以感覺到那物的勃發顫動,他試探地輕輕捏了一下。
朱永寧喉頭髮緊,將言臨素抱起放到自己兩腿間,誘哄道:“想要嗎,想要它進到你裡面去,想要就聽我說的做。”
言臨素若在平日早將他踢下床去,此刻卻咬了咬唇認真思索了一下,“怎麼做?”
他臉上的神情認真地讓朱永寧心底的火苗又躥高了幾分,這人一向理智冷靜,就算這個時候也知道選擇最好的結果。
這般聽話的言臨素讓朱永寧若吃了一塊柔軟香甜的桂花糕,若要說小王爺便就此不忍心欺負了,倒也高估了他。
朱永寧拉了言臨素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釦上,“首先先幫本王寬衣。”
清脆的裂帛聲響起,朱永寧下一刻便發現他價值百兩的露香園顧繡的上衣被言臨素撕成了兩半,那聲音響得連門口都能聽見。
“本王……”從言臨素緋紅的臉頰上,朱永寧看不出半點異樣,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故意的,“本王很高興你願意撕,接下來為本王脫褲子。”
解褲子的時候,言臨素的手倒是輕多了,朱永寧甚至伸出手來幫了他一把。
褲子解下時,朱永寧身下勃發的慾望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那端頭的粘液幾乎就蹭到了言臨素的手上。
言臨素的手本能地往後一退,目光流露出幾分畏懼。
朱永寧牢牢握住他的手拉了回來,將那物在言臨素的手心蹭了蹭,“這麼大,喜歡嗎?”
二人幾乎是面對面坐著,視線無可避免地相接,小王爺的眼底已經布了血絲,目光黑沉沉的,小王爺的聲音卻很溫柔,彷彿在蜜糖裡熬過。“來,接下來,自己坐上來。”
言臨素的腿已經軟了,朱永寧從背後將他抱在床上,一隻手攬過他的腰,另一隻手肆意玩弄著他已經堅硬的下身,聲音低沉,“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