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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看了你的信我也感到意外。雅子12回去福岡是事實,所以我以為她準是

追佐山去了。”

桑山也感到疑惑不解。

“那個年輕女人,年齡在25歲左右,身材高桃,女職員風度,是誰呢?”

“不知道,也許是常去任山美容室的一個女顧客。”

“有可能。也許是在青山開店的出資人之一,是個藝人吧?”

“也許是吧,調查一下就知道了。那樣一來,雅子被殺的原因也就不難想像學。”

“我也這樣想。就是說,佐山另有新歡,雅子成了障礙。由於她死攪蠻纏,他

厭惡至極,便把她殺死,於是還落得不還欠款的便宜。雅子特意追到博多,他避而

不見,使她徒勞而歸,於是在佐山回到東京後便同他大鬧起來。”

“哎,住山有個D柳田的助手,他說不說?”

“他嘴很緊。不過,若是警方正式偵查,也許他會說出點什麼的。”

由於佐山既非殺害雅子的嫌疑人,也非重要參考人,無法讓警察署立案偵查。

若是地方檢察廳倒是可以同警察署協商,但高等檢察廳卻沒有這個職責;要把案件

轉達地方檢察廳,材料又不過硬。

按照舊刑事訴訟法, 地方檢察廳負責指揮檢察署的偵查工作Z而新刑事訴訟法

規定,偵查由警方負責,地方檢察廳負責公審。檢察系統對此甚為不滿,要求“恢

復”偵查指揮權的意見十分強烈——

桑山一到辦公室,樓田事務官便打來電話。兩人午飯後在餐廳碰頭。

“佐賀縣的鳥棲有迴音了。”櫻田興沖沖地小聲說道。

周圍有一些同事,但他們即便聽見也不明其氛

“果然像您說的那樣。據鳥棲生命保險公司的老僱員說,宮報道夫擔任外勤員

經常聯絡的單位中,包括仁比山精神病院,他常向醫療部的醫生和職員作業務宣傳,

成績不小。”

聽了櫻田的回報,雖然沒出秦山所料,但他卻不像櫻田那樣激動。實際上,這

反而使人感到線索斷了。

“介紹情況的那位男僱員說,因為同醫院沒什麼關係,所以對官板的行動並不

十分了解。不過,那是在那個被瘋子殺死的女人去醫院著弟弟的同一時期。”

“醫院呢?”

“我直接給醫院事務長打了電話。雖是八年前的事,因為是樁大事件,他仍記

憶猶新。據說瘋子出走完全是醫院方面的疏忽。精神病院裡僱來的護士都是些身強

力壯的小夥子,專門用來制服並護送那些發狂的患者,因為同普通醫院不一樣,靠

女護士是不能勝任的。負責那位病人的護土忘了鎖上病房的門鎖,瘋子於夜裡出走,

無人發現。第二天早上發覺患者不見了,人們驚慌起來,當即報告了警察署。”

“其間,護士同宮飯有沒有來往?”

“我不好說出宮飯的名字,就問護土忘記上鎖究竟是過失還是故意。他回答說

護士沒有疑點,也沒有同外界串通的跡象,純粹是過失,那位護士本人曾為此苦惱

多日。按照這個回答,佐山有計劃地讓精神病患者充當替罪羊的可能性是不大的。

正像您說的那樣,只有瘋子湊巧闖到作案現場的偶然性。”

昨晚,桑山又拿出好久未讀的《怪檔案》。這是一本檢察系統的內部參考材料。

他記得裡面有這樣一段話:

“想到以往檢察官作為偵查機關一直受到國民的信賴,而現在卻要放棄偵查,

不免感到寂寞……”

感到“寂寞”的是所謂“舊刑事訴訟法派”。他們及時糾正了警察的現場主義

和經驗主義易犯的錯誤的偵查方針,指導初期的偵查工作,負責從偵查到公審的全

過程。新刑事訴訟法頒佈以後,他們只是瀏覽警方的偵查筆錄,對受理的案件並不

用心,往往警察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是舊刑事訴訟法派的論點。

“檢察系統內部還存在所謂新刑事訴訟法派,同內部的先輩、所謂舊刑事訴訟

法派在檢察的現狀以及檢察的動向上相互對立。”

—當時是那樣。然而,後來隨著老檢察官相繼退職,舊刑事訴訟法派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