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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身,現在就必須做好進養老院的準備。”

“說得倒好,那個不講理的總編訓斥你,說你連體兩天之後又遲到了,你究竟

到哪兒去了?”

“沒去哪兒……”

“哼!從你臉上我就能看出來,旅行很快活吧?若是誠心誠意倒還好說,要是

成了男人的玩物,那就是傻瓜一個了!”

“不要緊,你以為我會那麼傻?”

“你生性好強,又有修養,選擇男人標準很高,可是一旦愛上某個人,就會一

葉障目,覺得他什麼都如意,還會瞎吃醋。”

10點半,幸子同福地藤子分手。福地的話使她受到鼓舞,最後那一席話給她留

下了深刻印象。她覺得那些道理自己也明白。的確,她對佐山道夫特別愛吃醋,以

致有時嫉火燒心不能自制。——然而,自己是位山的玩物嗎?

幸子想,必須考驗他——她忽然想起一件事。與其說是想起,不如說是懷疑。

她找到公用電話,按照以前記在本子上的號碼,往波多野雅子家裡掛電話。

“我是川上,這麼晚打電話,很對不起。請問太太在家嗎?”

“不在,昨天出去旅行了。”一個女傭似的人睡意源陵地回答。

“旅行?去哪兒?”

“說是去大膽……”

“什麼時候回來?”

“後天或大後天。”

走出公共電話亭,幸子覺得一陣暈眩,雅子說是去大膽,而時間同自己回到東

京正好交錯。

幸子見到道夫時,追問他在長崎住什麼地方。道夫從她表情上察覺到出了問題,

但他早有準備,滴水不漏地回答了她。要是把住址也告訴她,她會打電話去核實的。

道夫終於現出不耐煩的神情。

“你在撒謊。”

幸子瞪著他。可是不知不覺中,她的表情軟了下來,好像要與他妥協。

“哦說的是真的,你又瞎豬些什麼?”

“波多野雅子12目不在東京。”

道夫已有所預料。幸於很有可能打電話到波多野家。其實,看到她的表情,他

便請到幾分。

“她在不在東京,與我有什麼關係?她去哪兒你問過了廣

“聽說去大版了。”

“誰告訴你的?”

“好像是個傭人。”

“她自己說去大阪,那就不會有錯,我去的是九州。”

“什麼大阪,我不相信!她離開東京的那天,正好是我回東京的前一天。”

“12日你不是同我一起在博多嗎?如果她真像你瞎猜的那樣是來博多會我的,

那我就不能同你在一起了。是吧?12日那天,白天和晚上不都是我們倆在一起的嗎?”

“我13日上午離開九州的,也許你在我走之後同她見面呢。”

“別開玩笑,如果那個女人追到博多,那我就木能把她扔在一邊,能不抽出一

個小時或30分鐘到機場去接她?”

“你這麼精明,說不定你乾得很巧妙。”

爭論沒有休止。幸子並不知道雅子的去向,無法當作把柄追究到底。她一方面

追問道夫,另一方面又從內心裡希望他沒同雅子會面。想來道夫約定同時在一個地

方跟兩個女人幽會,這種可能性確實不大。雅子擅自追道天來到博多,這種舉動出

人意外,要去幽會必然要事前約好。如果事先約定,道天當然不會故意置自己於困

境。如果雅子是12日到博多,那麼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必須找個藉口從自己的身邊

溜走,而實際上他寸步沒離。他從下午就扔下工作,從精崎的旅館到平尾山莊時刻

守在她身邊。回想當時的情形,他也沒怎麼心神不寧,只是一開始不放心劇院裡的

工作,知道徹底晚了之後,便安下心來,幸子在思右想,漸漸無心與道夫爭辯了。

“我好像在受騙。”幸子的嘴邊露出一絲苦笑,這表明她已妥協。“我想辭職

不幹了。”

她說起眼下最關心的問題。心中裝著這個問題也是她無心追究道夫的一個原因。

一心不能二用。

“在博多的旅館裡就聽你說過,下定決心了嗎?”道夫好像並不怎麼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