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器。”
“岡野是徒手到幸子這兒來的,所以就不是兇手,是嗎?”櫻田間。
“對。岡野在警察署作的自供中說,‘經常看到幸子從衣櫥裡拿出紗巾,所以
就想到可以用紗巾把她勒死。’這是在警察威逼之下撤的謊吧。女人從衣櫥裡拿出
紗巾,通常都是在準備外出的時候,而看岡野自供的前後部分,他沒有從她屋裡同
她一起外出過。就是在外面會面,也是事先約好的。另外,供述中也沒說到兩人一
起從外面回來過。所以,他沒看到過幸子從衣櫥裡拿出紗巾。從岡野來說,他平時
也不可能在她的房間裡來回走動,隨便開啟她的衣櫥看看裡面的東西,平時能這樣
做的惟有位山。”
“這麼說,衣掘的門上應該有佐山在作案之前留下的指紋。
“偵查報告書中的現場勘驗報告上說,衣櫥上佐山的新舊指紋都沒有,門把手、
門邊牆壁、椅子和桌子上有他的指紋·衣櫥上有的只是岡野正一的新指紋。”
“就是說,佐山把自己的指紋全部擦掉之後,岡野的指紋又附上了,是嗎?”
“我想是這樣。別的地方,比如臥室的牆壁、床頭、床頭櫃,以及櫥櫃和櫥櫃
裡的餐具上都有佐山的指紋,就證明這一點。還有一些被他擦掉了,查驗不出。離
現場較遠的牆壁上也有他的舊指紋;可是離兇殺現場較近的地方卻沒有,這說明,
佐山擦新指紋的時候,連舊指紋也一起擦掉了。”
“他的指紋擦掉了,卻有岡野正一的新指紋。”
“那兒只有岡野的新指紋,沒有舊指紋。岡野也經常作為客人去訪問,因此,
他常坐的桌子或桌子邁上應該有舊指紋,而這些東西上都沒有,說明佐山在那些地
方探自己的指紋時,連岡野的舊指紋也一起擦掉了。”
“是的。
“相反,在幸子的臥室,岡野的舊指紋一個也沒有,只有位山的。從這一點也
可以看出,岡野和幸子之間是清白的。…岡野對幸子是有些心思,但還沒到因婚期
臨近而嫉妒得要.把幸子殺死的程度,待有那樣的殺機,關係應該更深些。關於這
一點,我認為岡野翻供後的車述以及他的上訴書都是真實的。”
櫻田連連點頭。
“往山殺死幸於後逃走了。後來,按照計劃,岡野果然採訪。當時屋裡的燈是
開著的,門沒銷。”
“是彈簧鎖,一關緊就自動鎖上,只有從裡面才能開啟。幸子已死,沒人從裡
面開。 如果門是鎖著的,岡野到了門Q就得回去,那樣就不能使他進屋,讓他變成
‘兇手’了,所以,往山出走時沒拉緊,留了一點兒縫隙,稍後來到的岡野才能夠
推開門走進屋去。”
“開著燈呢?”
“如果關著燈,岡野便不敢貿然進屋,往山深知岡野的性格。所以,往山開啟
電燈開關,離開了房間。開關上的指紋也沒忘記擦掉。”
“於是岡野進屋,發現了屍體,到處留下了他的新指紋。”
“對,對,就是這樣。”
“岡野是屋裡開著燈逃走的?”
“沒必要特意關上,電燈一直亮到第二天早上。當然,住在旁邊的酒吧老闆娘
在夜裡12點半左右經過幸子的門前時電燈是亮著的,所以她在證詞中說,‘當時被
村的屋裡電燈亮著’。”
“佐山作案後是怎樣逃走的?”
“還是乘電梯吧,同來時一樣。”
“您說來時電梯裡有秘密俱樂部去的人,為了各自的目的,他們誰也不留心對
方,那麼回去時的電梯裡也是這樣嗎?”
“這些還不清楚,但剛才說過,佐山可能戴著帽子和墨鏡,是化過妝的。如果
真是這樣,即使公寓裡的人在電梯裡碰到他,也會以為他是秘密俱樂部的客人。我
想,公寓裡之所以沒人看到他,恐怕原因就在這裡。”
外面有汽車聲,在附近停下了。好像是難回到了家。
櫻田側著耳朵,好像在聽汽車聲,少時抬起臉來說:
“佐山返回青山美容院時也是乘出租汽車吧?”
“他沒在公寓前面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