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三位精英學生當中,其中一人身子猛然一震。
無數道的目光聚焦在了他的身上,議論聲迭迭而起。
“對啊,他的腰間掛了個酒葫蘆,難道就是用來裝水的嗎?”
“其他兩個人身上都沒有酒葫蘆,只有他一人身上有,看來他的嫌疑的確是最大的。”
也有不同的聲音。
“狗屁!血口噴人!吳師兄怎麼可能會是兇手?”
“迦藍,你純粹是誣衊!老夫絕不會放過你!”
“……”
鳳天策攬著迦藍的手,微微停滯了下,嘴角漫開了一抹清揚的笑,他的小藍藍還真是聰明得緊呢,連他都不禁有些佩服了。
司徒長勝先是微微錯愕,旋即點了點頭,這丫頭的思維不是一般的強大,整件事她其實早就勝券在握,卻故不迷陣,繞了一個大圈,才道出了重點。整個過程,條理清晰,穩而不亂,可圈可點。
不得了啊,這樣的人,若是用了心機,還不知有多少人會陸續落入她的套中。
難怪策兒對她刮目相看,她果然是有過人之處的。
迦藍不疾不徐,待眾人的議論聲慢慢低下去的時候,突然揚聲而起:“想要凝鍊出一根如此粗細的冰矛,至少需要一隻酒葫蘆的水。大家若是不信,可以檢視一下他腰間的酒葫蘆,看看裡面是不是已經空了?”
吳師兄目光一閃,手下意識地摸到了自己的腰間,抬頭時,對上了迦藍的冷笑,他的
手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迦藍步步緊逼:“青天白日,你腰間掛一隻酒葫蘆,就已經很可疑了。我甚至可以往你的酒葫蘆裡灌滿水,然後用這些水來凝鍊成冰矛,看看它的大小粗細,是不是跟我們剛才見到的一幕一樣……你可以繼續否認,但我還有其他的辦法,直到證明你就是真正的兇手為止!”
“你……”吳師兄下意識地攥緊了腰間的酒葫蘆,目光遊走著,看向了長老們,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迦藍搶先開口,打斷了他,“你求助長老們也沒用!事實確鑿,如果他們當中還有人要包庇你,那就只能說明他是你的幫兇!哼,你別再妄想找機會為自己開脫了,事實勝於雄辯,你還是乖乖地交代,為何要這麼做?究竟是誰指使你的?”
“你……我……”吳師兄徹底亂了,慌亂間,他突然縱身而起,朝著扇形區域外突圍,竟是要逃走!
八位白衣女子似早有防備,吳師兄方有逃離的跡象,一張銀色的巨網就從天空中降落了下來,呈天網之勢朝著吳師兄的頭頂上方覆蓋而去,輕而易舉便將他罩入了網中。
“放開我!放開我!”吳師兄在網中掙扎著,但顯然是無用的,銀網只會越束越緊。
迦藍掙脫了鳳天策的手,幾步走近吳師兄的跟前:“我問你,你為何要這麼做?我跟你到底有何仇怨?”
吳師兄撇頭,不作搭理。
迦藍眯眼,冷笑了起來:“我懂了!你跟我之間根本就沒有仇怨,你之所以這麼做,根本就是有人在背後指使……說,他到底是誰?”
吳師兄的神色微微異樣,突然面向了迦藍:“沒有人指使我,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想要殺你!”
四周圍驚訝的聲音,此起彼伏。
如此說來,他是承認自己殺人的罪名了?
居然真的是他!
堂堂的一位精英學生,居然做出如此不堪入目之事,眾人不由地對精英學生抱持懷疑的態度,或許迦藍說的是對的,加入精英學生本身就存在著不公平,那麼精英學生就更加令人質疑了。
如果說,一個殺害同門的兇手也能成為精英學生,那麼精英學生還有威望可言嗎?
根本就是狗屁!
原本還在為吳師兄辯解開脫的長老,這時候突然啞言了。什麼?真的是他乾的?
他曾經視作得意門生的學生,居然是殺人兇手?
他難以接受。
“既然兇手已經承認了,來人,將此人押往無望崖,終身禁閉,不得讓他踏出無望崖半步!”司徒長勝擰了下眉頭,無情宣判道。
他這一宣判,就等於是斷送了吳師兄一生的自由,從此以後,他就只能在無望崖度過一生了。
他如何肯甘心?
“我不要去無望崖!與其讓我囚禁終身,我寧願死!”他用力掙扎著。
“想死?沒那麼容易!”迦藍又再逼近一步,質問道,“說,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你?”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