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場上倒是比較平靜,偶爾一兩聲尖叫……大夥基本都是有聲望的人,他們全都平靜的站著,暫時沒有太大的舉動。
“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有人不禁大聲的叫了起來。
四周還是保持原有的安靜,沒有任何人回答,平息之中,只有幾股強烈的殺氣一下讓人無法平靜。
“小心,小心……”還是有人大聲的叫了起來。整個音樂廳一下變的不平靜了起來。
“守衛,守衛,保證安全,保證安全……安全。”又是幾聲急促的聲音叫了起來,那些進入音樂廳的人基本都是有權利之力,他們更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士,一個一個更像吃喝玩樂享受生活似的遊徒。
陳明遠是個聰明人,在這個最古老最森嚴的音樂廳肯定是不會發生像今天這一幕事件的。更何況能進入這個音樂廳的基本都是有聲威權利之人……除非………這音樂會是一個噱頭,陳明遠謹慎地俯視著下面螢火蟲一樣的人群。
光線很暗很暗,根本辨認不清人的模樣。人們的衣服散發出不同顏色的熒光,以證明他們的身份:音樂廳的護衛隊員是綠色的,觀眾是紅色的,而最遠處的幾個負責人則是白色的。
陳明遠的處置是站在劇場的最高處,他此時還是有點緊張,不過他現在根本不知道對方的目標是誰,也許並不是他。他緊盯著白光,周圍平靜的沒有什麼動靜。
站在音樂廳最下面最下面還有很多人,那些人比較可疑,也許就是這場陰謀的目標。此刻對於陳明遠來說,比較遠的那些人只是一些帶顏色的光點。
黑暗中,那些光點基本上是靜止的,因此一個紅色光點的移動就顯得非常明顯的可疑了陳明遠的武學修為並不怎麼樣,他根本無法確定他移動的路線是否在靠近白光,不過他身旁的那些保鏢卻完全可以做到。他們的經驗還是比較豐富,動作迅速,節奏更是一致。
音樂廳裡的氣氛一下又從平靜一下變的緊張了起來。不過聲音倒是變的極其安靜,仔細一聽,還可以十分勉強的聽到很多人急促的喘氣聲。
陳明遠有點緊張,他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是謹慎的看著那些圍在他周圍的保鏢,他當然也相信這些人的能力。
音樂場上還是那麼的平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那股強大的殺氣也好象空氣一樣憑空一下消失了起來,怎麼感覺到沒有辦法感覺到,也許可能是那個發出殺氣的人武學修為不是一般的高超,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氣息控制住全身發出的殺氣。
如此沉重的氣氛就這樣緊緊的壓迫著場上的每一個人。無情的時間就好象奇蹟般的過的緩慢,每一個的心都像琴絃一樣被拉的繃緊,心跳也莫名其妙的加速,在眾人的眼前卻仍然是一片漆黑,一片漆黑。
在大廳的燈光重新點亮之前,音樂廳裡就好象從來沒有存在過剛才那個充滿殺氣的人一樣,就好象消失在這個空曠的地方。
至於燈是怎麼亮起來的,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去想這個問題。燈亮了,眾人的心一下就安頓了下來。
“可能是電力出了點問題……那股殺氣並不是徵對某個人的……”陳明遠好象有點明白了過來,也許這個音樂廳裡的人都是有權勢的人,也沒有人敢那麼大膽的在這裡鬧事。
陳明遠定睛一看,他的保鏢此時仍然十分警戒的四處觀望並將他緊緊的圍在正中央。
音樂廳裡的許多挺著冒油大肚子的人此時也像陳明遠一樣四處張望,他們彼此也緊緊的靠著那些保鏢打著莫名其妙的寒顫。
舞臺中間的樂隊也不知道什麼時間就已經撤走了。諾大的舞臺上站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他手裡提著一把小提琴。他一身深紫色的禮服一下就引起了陳明遠的興趣。這種深不可測的紫與劇場裡那種為了掩蓋重重殺機而故意營造的金碧輝煌的氣氛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那個男子抖了一下手臂,在燈光強烈的反差下可以看到他的手指也是那麼的修長。他抬了抬頭,眼神還是那麼的嚴肅,臉色更是絕對的蒼白。
“小心那個人……那個人……”圍在陳明遠四周的保鏢一下提醒了起來,他們全部都把目光死死的盯在那個人身上。
不僅僅是陳明遠這邊人如此,場上的人基本都朝著那個男人看了過去。那個男人的表情實在是太平靜了,平靜的讓人起疑。更何況那個男子根本沒有在意場上的任何一個人,他的腦袋雖然抬的高高的,不過眼睛卻只朝著一個方向看著。有點死氣,陰沉的樣子。
那個人直到現在仍然還是沒有什麼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