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瑤天女,何曾有這樣狼狽過?
作為榮澤雲君與榮澤雲後唯一的女兒,川壁雲洲的凌澤上神百般寵溺的嬌妻,從來都是她讓別人痛不欲生,何曾有誰敢讓她悲不自勝?
而今,她跪在地上卑賤如螻蟻諂媚如豬狗地向前匍匐爬行,抬起頭來牙齒打顫地仰視著珞姻,清亮水眸滿含我見猶憐的點點淚光,咬出猩紅血點的櫻桃小嘴微張:“上仙。。。上仙我知錯了。。。。求你求你。。。。。”
木屋內狂淫。魔怪粗喘低吼的聲音傳來,景瑤天女抬手要碰到珞姻上仙的裙襬,卻被守在一旁的嗜血綠藤格外嫌棄地狠狠扇了幾巴掌。
景瑤天女白皙柔嫩的雙頰都被扇得通紅髮腫,透心的涼意從她的的心口蔓延開,手腕上奶白水紋的玉鐲磕碰著堅硬的地面,她咬字不清地顫聲道:“我、我有無上天書。。。。只要上仙放了我。。。。”
燦若星辰的美目微眯,纖長白皙的手指上纏繞著灼灼不息的鬼火,珞姻上仙低脆好聽的聲音帶著漫不經心的隨意:“誰不知道天界獨一無二的無上天書,三百年前就被焚燬了,景瑤天女,你怎麼到現在了還想矇騙我?”
嗜血綠藤動作麻利地纏上了景瑤天女,她掙扎著要辯解,然珞姻上仙卻是一句也不想聽。
無論三百年前的無上天書是真的被燒了,還是被景瑤天女偷樑換柱地私藏了,放在當下又有什麼區別?
榮澤雲後不知何時會回來,珞姻不想再浪費一丁點時間,她勢必要讓那群急需發洩的魔怪,儘可能多地滋潤疼愛景瑤這朵楚楚動人的嬌花。
木屋大門被開啟的那一刻,七八隻高大雄壯麵目猙獰的魔怪怒吼著要衝出來,卻被門口的金色咒符全部擋了回去,珞姻上仙黛眉微挑,對著目露絕望的景瑤天女誇讚道:“你們想的真周全。”
在木屋的門口掛上阻止魔怪出入的金色咒符,敞開大門後把珞姻上仙扔進魔堆裡,這樣站在正門門口的神仙們,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通體發臭的醜惡魔怪正在如何糟。蹋玷汙她。
這便是榮澤雲後和景瑤天女的想法,可她們又哪裡想到,這樣惡毒下作的詭計卻是要反報應在她們自己身上。
嗜血綠藤將景瑤天女準確無誤地甩進了木屋門內,景瑤進去的那一瞬,濃厚沉重的催。情香氣味透過咒符溢位了些許,嗆得不小心聞到的珞姻上仙側過臉咳嗽不止。
榮澤雲後與景瑤天女真是夠狠,她們不僅準備了七八隻狂淫。魔怪,還在房內燻滿了三界最烈性的催。情香。
珞姻上仙轉過臉目不轉睛地看著被魔怪團團包圍的景瑤天女,景瑤撕心裂肺地尖叫,一身錦緞粉的長裙被撕碎成了目不忍視的布條,黑亮長髮被魔怪毫無憐惜地拉拽,橫陳的玉體上遍佈著藏汙納垢的骯髒黑爪。。。。
這麼個景象看得珞姻上仙很想吐,她乾嘔了幾下以後,轉身衝破封鎖院落的靈符跑了出去,一手扶著雕刻般若花瓣的紅漆木柱,呼吸不穩地站在偌大的水榭迴廊中。
過往雲風將珞姻上仙煙霞紫的長裙吹出層疊的薄紗波浪,她絕麗無雙的臉頰帶著不自然的緋紅,深棕色的流華美目含著盈盈秋水,不點而紅的丹唇竟是微嘟了起來。
方才的那一幕太過震撼,便是連混過十八層煉獄的珞姻上仙都有些扛不住。
珞姻上仙忽然覺得十八層煉獄雖然火焰灼燒百鬼哭號,割膚切骨的苦痛永無止境,好歹沒有一點這樣噁心的身體接觸。
被完全震撼到的珞姻上仙,沒想起來鬼火永不止息的十八層煉獄裡,哪會有什麼活物,更別提存在魔怪這種東西,當然不可能有任何身體接觸。
除了身負草木本源的天地靈脈才能百折不撓硬扛到底的珞姻上仙,十八層煉獄裡還不曾有過燒不死的東西。
吹了一會涼風還沒冷靜下來的珞姻上仙,在確定了池邊涼亭的位置以後,心裡略帶委屈地朝著修明神君一路飛奔而去。
翠綠色的浮萍在幽深而清澈的池水中靜默飄蕩,煙水紅的芙蕖花怯雨羞雲般低垂著清麗花瓣,幾隻長尾仙鶴繞著池邊玉瓦銀階的涼亭揮翅起舞,靈韻至極的仙氣間或從流轉不歇的雲霧中飄忽著漫開。
雲風拂過鐫刻神君銀紋的翩然白衣,修明神君端著酒盞站在那涼亭邊,清俊至極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俊美高挺的身形被斜陽倒映出筆直的長影。
已然半醉的木餚上神一隻腳搭在青石桌上,抱著酒罈打了一個嗝,手中玉骨折扇不滿地指向修明神君:“又沒能灌醉你。。。。”
面如冠玉的木餚上神此刻雙頰酡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