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地退到一旁,再看自己滿手滿胳膊都是血跡……展昭慌里慌張地就跑了出去。
門口,白玉堂等正焦急地等待著,卻見展昭嘭一聲推開門出來,連看都沒看眾人就徑直衝出了酒吧。
白玉堂大驚,趕緊就追了出去……眾人也都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最後,就見酒保微微笑了笑,低頭記錄,隨後收起了桌上的紙筆,道,“今日的遊戲結束了,最終的結果會通知大家的。”
眾人都起身離開了,不過還是滿腹的狐疑。
展昭衝出了大老遠,終於是拐彎鑽進了白玉堂的車子裡頭,白玉堂隨後就追到了,衝進車子,“貓兒,沒事吧?”
展昭對他眨眨眼,笑道,“你緊張什麼,演戲呀。”
“……”白玉堂這才鬆了口氣,道,“嚇死我了。”
展昭笑眯眯,“怎麼?懷疑我的專業精神啊?”
白玉堂皺眉看了看展昭手上的血,道,“還笑呢,快回家洗洗!”說完,發動車子,載著展昭回家。
展昭坐在副駕駛座上,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表現,白玉堂看了看他,道,“不開心不用裝笑臉給我看的,我理解。”
展昭一愣,隨即,苦笑著點點頭,低下頭來長嘆一口氣,道,“真的好辛苦啊。”
微笑兇手 22 下套
展昭回到了家之後,清洗了身上的血跡,隨後趟到了床上。
小獅子一天都沒有見到展昭了,湊上來,親暱地蹭他的脖子。
“乖。”展昭揉著它蹭了蹭,問,“吃飯了沒?”
小獅子打了個哈欠,鑽進了被子裡,躺在枕頭邊,選了個舒服的位置,準備睡覺。
白玉堂洗完了澡進來,就皺眉,“貓兒,知道獅子身上有多少寄生蟲麼?”
展昭也笑,“你差不多每天都給它洗澡,肯定夠乾淨的了。”
白玉堂無奈,到了另一邊躺下,問,“貓兒。那幫人會上當麼?”
“嗯……應該會吧,我們這次還挺成功的,不像是會被他們試穿。”展昭道,“就看下一步怎麼樣了,估計他們會找我們。”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道,“如果真的要那樣的話……估計要讓盧方給再做一套新的身份了。”
展昭點了點頭,道,“應該有一個男人。”
“嗯?”白玉堂湊過去,半開玩笑一般指了指自己,道,“男人不就在這裡。”
展昭橫了他一眼,道,“不是,你胡思亂想什麼呢,我是說……剛剛我進去,有個奇怪的男人跟我說話了。”
“裡面有人?”白玉堂已經。
展昭眯起眼睛,“是喇叭!”
“哦。”白玉堂鬆了口氣,道,“他說什麼了?”
“嗯,我覺得他有某些心理學的基礎。”展昭到,“說不定還是專家之類的。”
“哦?”白玉堂想了想,道,“也對,會利用那麼多人的弱點,擺明了是個行內人麼。”
“嗯……”展昭想到這裡,穿著睡衣從床上爬了出來,跑到了書架邊,拿過一大堆的資料,還捧了筆記本過來。
“做什麼貓兒?”白玉堂見展昭拿出電話,似乎是想要打電話。
“蔣平應該還在值班吧,我叫他來吃宵夜吧?”展昭笑眯眯道。
白玉堂失笑,也起床,和展昭一起跑下了樓,展昭縮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面,就見公孫也在那裡,正在看電視喝茶,見展昭下來了,公孫問,“沒事吧?”
“沒有。”展昭笑著回答,坐到了公孫身邊,白馳穿著一套小兔子睡衣,也從二樓探頭往下望,見大家都聚集在那裡,他就摟著一條大毯子下樓了,里斯本也跟了下來,眾人聚集到一起。
趙禎和白錦堂坐在桌邊喝茶,雙胞胎還在打電玩,尤金是來蹭地方住的,看到這一大家子,不無羨慕地問,“還有房間麼?我可以搬來麼?我要脫離老大單幹!”
眾人都無力地看他。
白玉堂依舊去了廚房,給眾人做宵夜。
展昭打電話去警局,蔣平一聽到宵夜兩個字就扔了電話衝來了。
拿著白玉堂給他的漢堡,蔣平坐到了展昭對面的沙發上,按照他的要求,侵入了一些部門的後臺,找尋展昭想要的線索。
眾人吃著宵夜,研究今晚上的事情。
“有案底的心理學家還不少啊。”蔣平邊查邊道,“幹什麼的都有。”
展昭聳肩,道,“心理學家是很脆弱的,他們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