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得怎麼樣了?”
“咳咳。”展昭咳嗽了一聲,“快了!”
“哦……快了啊!也就是沒解開了?”
展昭磨牙。
白玉堂伸手,將展昭手裡的電話拿過來,一面發展成爭吵,問,“趙爵,這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其實沒有,我只是來搞破壞而已,當然不是破壞你們。”趙爵說著,“託尼不過是個職業清道夫,還是不要為難他。”
“你請清道夫殺廉淺義嫁禍廉淺忠?!”白玉堂有些不敢相信,可能前陣子趙爵太過安分守己了,都忘了他是個犯罪分子。
“我是在以暴制暴,跟你們警察的行動沒太大關係,不過既然你們已經查到這裡了,那也無所謂,結果差不多……所以,加油!”說完,莫名其妙地就掛了電話。
白玉堂一頭霧水,看展昭。
展昭嘆氣,轉回身再問託尼,“趙爵給你們錢,讓你殺了廉淺義,嫁禍廉淺忠,然後將醫院的病例記錄都拿走?為什麼?”
“目的只是比廉淺忠先一步找到東西!”託尼聳聳肩,“別的僱主都沒跟我說,不多問是我們這行的規矩。”
“資料沒找到。”趙虎看展昭。
“東西呢?”展昭皺眉看託尼。
“秘密寄到警局了。”託尼說,“僱主今早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做的,並且提醒我可以找個地方避一避,我是自作主張想會會你們。”
白玉堂打電話回去問蔣平,那邊說的確展昭收到了一個包裹,重重的,掃描過後是檔案。
白玉堂合上了手機。
馬漢和趙虎回頭看——職業清道夫的話,就算送抓了也沒用,因為證據不太可能找到,畢竟蛇有蛇道,他們彼此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裡面,幾乎與正常人是井水不犯河水。
白玉堂點了點頭,馬漢和趙虎解開了三人的手銬。
託尼嘆口氣,“唉……我又要搬家了,好不容易在S市住穩了。”
“職業殺手,所以在工作區域佈置了那麼多的竊聽器麼?”展昭問他。
“嗯哼!”託尼點頭,“小心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