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八兄弟,他們都是同父同母的兄弟,親兄弟!他們的相貌區別也不大,但卻還是能分辨的出來,每個人都帶著劍,劍就在腰間。
“拜見宮主。”一起彎腰,一起下跪!
“郝氏八傑,你們接的人呢?”蕭天涯已經恢復了平靜,幾乎完全看不出來他已經是個老人,八十八歲,的確是個老人的年紀,可是玲瓏大陸的凡人都能活到百歲,何況是他?所以他的年紀看起來最多隻有四十歲!
“屬下該死,任務失敗。”八個人,八張嘴,卻一個聲音,顯見魔劍宮的規矩之嚴!
“這不是我要的答案。”眼睛一瞪,蕭天涯冷聲道:“我要你們說出路上所有的經過,包裹你們吃了多少飯,上了幾次茅廁!”
“是,宮主。”八傑同聲應是。
然後郝老大就開了口:“三天前我們奉命下了神山,騎著青雲馬,一路向東,去迎接二少爺。”
郝老二介面道:“我們這一路上馬不停蹄,第一天經過了十五個門派,中途只吃乾糧,一路到了西城,在西城中去了一家客棧,每人喝了一碗酒,吃了兩斤牛肉,上了一次廁所,然後睡了兩個時辰,繼續趕路,又經過了十三個門派,第二天下午到了中心城。”
“我們就是在中心城碰到二少爺的。”
“當時,我們剛剛進城,就看到一個名劍門的弟子進了棺材鋪。”
“名劍門的弟子忽然進了棺材鋪,兄弟們自然好奇,我們一商量就進去了。”
“你們就光明正大的進去?”蕭鋒銳冷笑。
“回大少爺的話,魔劍宮和名劍門不合,我們自然不會光明正大的跟進去。”說這句話的是郝老七。
“鋒兒,你別插嘴。”蕭天涯緩緩的道:“接著說。”
“是,宮主!”
於是郝氏八傑就輪流著說了下去。
“我們悄悄的跟了進去,所幸這個名劍門的弟子,修為不是很高,所以我們才能不讓他發覺。”
要知道跟蹤一個人,除非修為比對方高出一大截以上才能無聲無息,因為修煉之人都有一種直覺,這種直覺可以讓武功比自己強不了太多的人,沒有跟蹤,伏擊,偷襲自己的機會!
“雖然他的修為不是很高,可是我們兄弟仍然不能跟的太近。”
“所以他和棺材鋪的老闆說些什麼,我們一句也沒有聽到,又因為我們都在屋頂上,所以他們做了什麼動作,我們也一點沒有看到。”
“可是我們都知道,他們的動作絕對不大,否則我們一定聽得出來。”
“你們說這些,只是因為你們會唇語。”蕭鋒銳忍不住又怒喝道:“既然你們會唇語,為什麼不藏在可以看到他的地方?偏要此時在這裡說這許多理由。”
“大少爺請息怒,我們藏在看得到他的地方,就難保不會被他看到,何況他走進棺材鋪的大廳,一定是面向著裡面,即使我們能看到他,也看不到他的嘴。”
“就算看不到他的嘴,你們也可以看到……”說到這裡,蕭鋒銳忽然閉上了嘴,能夠讓他閉上嘴的,整個玲瓏大陸,也只有蕭天涯。
“你們做的很好,繼續說下去。”這句話卻有些無奈,畢竟一旦牽扯上名劍門,他魔劍宮也不能追的太緊,現在最重要的是拿到真憑實據,否則要想和齊名的名劍門斗,只怕還真討不了好。
“是,他們在大廳裡只有盞茶時間,然後名劍門的弟子就走了出來,棺材鋪的老闆卻沒有出來。”
“我們兄弟用眼神商量了一番,決定留在棺材鋪兩個人,兩個人去跟蹤名劍門的弟子,剩下的四個人去填填肚子,準備繼續東行。”
蕭鋒銳很想說他們這是在路上多管閒事,可是看了蕭天涯一眼,終於忍住了,二弟的死,給他很大的衝擊,他只想找個藉口殺人,殺人豈非也是一種很好的解壓方式?
可惜,蕭天涯明顯不會讓他殺了眼前這八個人!
“你們這是在擅自行動。”蕭天涯冷哼一聲:“說出你們的理由!”
“敢問宮主,二少爺此次出宮所為何事?”郝大大膽的問道。
“去名劍門。”蕭天涯道:“難道你們就因為看到一個名劍門的弟子,就覺得此事與老二有關?”
這種理由雖然成立,但是卻明顯不能抵過,在魔劍宮,功過不能相抵,就只有死!顯然現在他們並沒有任何功勞。
郝氏八傑的臉上已經流出了冷汗。
郝大擦了擦汗,“我們當時的確是直覺行事,可是後來也證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