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亂想,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
兩個人衣衫褪盡,水到渠成時,慕安之忍著生理上的折磨,溫柔的看著身下人,“寶寶,你真的準備好了?”
他怕把她弄疼。
容顏整個人滾燙的彷彿被煮熟的蝦,拉過被子將兩個人從頭蓋到腳,嬌羞羞地說:“嗯。”
慕安之的忍耐雖然已經到了極限,但他還是強忍著,額頭上有汗珠滲出,翻滾而下,低到容顏胸前,她渾身不由一陣戰慄。
慕安之感覺時機成熟了,這才慢慢的,輕輕的……(此處省略1000字,同志們自己想啊。)
窗外有明媚的春光透過窗戶折射了進來,洋洋灑灑鋪到錦繡的棉被上,依稀可聽到女人低低的啜泣聲,還有男人壓在喉嚨間的低喘聲。
……
容顏大概真的很困,只到一半時,在男人溫柔的纏綿中,她竟然睡著了。
慕安之看著她酣然又甜美的睡容,所有的情YU在頃刻間全部散去,他輕輕的退了出去,單手支撐著下頜,側躺在她身邊,心滿意足地看著她的面容。
誰說這張臉長得只是一般,在他慕安之看來,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一張臉,絕色傾城,絕不足以形容她在他心目中的美。
正看著出神,壞心一起,忍不住乘她睡著,偷偷的吻了吻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嬌軟的紅唇……
忽然耳邊傳來大煞風景的敲門聲,伴隨響起的是丁旭的聲音,“慕軍醫……”
濃情蜜意被人打斷,慕安之自然心情很不好,心情很不好,跟著臉色也很差,所以當開啟門,丁旭看到滿臉冷氣的慕安之時,不由愣住了。
慕安之邊扣扣子邊瞟了眼神情有些不自然的丁旭,“有什麼事?”
部隊醫院要到兩點上班,現在才一點半,他不知趣的來打擾自己,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想到這些,他的臉色才稍微好轉了一點,不過依然緊繃著。
丁旭低頭不敢看慕安之,這一低頭不要緊,要緊的是他只看到了一隻屬於這個屋裡女主人的鞋,而她那雙粉色卡通拖鞋,依然放在門口。
完蛋了。
他一個不小心,好像破壞人家小夫妻的恩愛了,難怪慕軍醫臉色會這麼難看。
打了個哆嗦,以極快的語速說道:“慕軍醫,有個地方上送來的緊急病人,”
“我知道了,你先讓王芳準備,我馬上過去。”慕安之拿起軍帽戴上,朝外走去時,又回頭朝緊閉的房門看了眼,這才返身帶上大門。
今天雖然不是對地方開放日,但是,慕安之的職業操守讓他從來不會打著官腔,見死不救,相反的,看著比較冷清的他,其實比武警部隊任何一個軍醫都有耐心。
……
慕安之走時,容顏其實心裡是有那麼一點的感覺,但是,她實在太困了,努力了一下,沒有睜開眼睛,就真的閉著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晴天白日,容顏感覺自己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那些或鋃鐺入獄,或不得善終的人,齊刷刷地站在她面前。
“容顏,你真的以為自己能這樣幸福一輩子嗎?”面目猙獰的杜柔媚忽然衝到她眼前,一張鮮血淋淋的臉,已經不再和她有任何相似,眼底迸出的卻是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寒光,“我在地獄裡等著你,哈哈,我等你啊……”
“不,不!”容顏倏地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慘白,光潔的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直直看著前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緩過神,用力喘了幾口氣,朝身邊看去,慕安之果然不在了,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已經兩點半了,上午聽他說下午有個手術,估計是去動手術了。
被噩夢這麼一嚇後,再躺下去,已經睡意全無,與其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不如去看看花素心他們。
A市其實不靠海也不靠江,最大的一條河,也不過是京杭運河的分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年的春天都格外冷,尤其是陰雨天,比起冬天,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瑟瑟的寒風,彷彿刀刃尖銳的匕首,吹到人臉上割的人生疼。
今年的天氣更是詭異,一立春,基本就一直是陰雨綿綿的天氣,就算難得有個晴天,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花素心的腿剛好沒多久,不適合在這樣陰冷潮溼的地方多待,而宋子越身上的傷也沒徹底恢復,花軍強年紀大了,待在這樣變化多變的天,會時不時弄的感冒,為了他們好,容顏把他們勸說回了新加坡,說好夏天時再回來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