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顏沒發表任何意見,事實上,只要不讓她看到那張好看到令人髮指的臉,看到那人嘴角掛的那抹從容秀雅的笑,讓她睡陽臺她都願意。
在來的路上,只經過一家男裝店,隨隨便便買了一件襯衫當睡衣,洗好澡,髒衣服扔進洗衣機洗了,容顏身上只穿了一件剛好到膝蓋的棉質男士襯衫。
“小晴,你去洗……”她邊拿毛巾擦著頭髮,邊走出浴室,在看到坐在床頭的男人時,剛要說出的話,戛然而止,還有半句被嗆在了喉嚨裡。
誰來告訴她怎麼回事,為什麼她關機了,秦晴關機了,慕安之還能找到她。
還真陰魂不散了,他摟著其他女人盡情跳舞時,怎麼就沒想到她。
她沒像一般女人那樣,看到突然出現的男人,哪怕是很喜歡的那個男人,也非要抓著衣領做出很緊張的樣子,然後結結巴巴的指著心裡很希望留下的男人,故作羞答的追問,“你……你怎麼進來的?”
她愣了兩秒,然後皺了皺眉,一副很不歡迎眼前人的樣子,“你怎麼來了?”
臉色冰冷,口氣很不好。
慕安之起身朝她走去,唇邊依然掛著自從容顏醒來,他就一直這樣對著她的笑意,“我說了下班來接你回家,你看,只是遲到了一會,你就生氣跑到這裡,還真是個小氣鬼。”
容顏懶得聽他的所謂解釋,直接朝他身後看去,房門緊閉,本來在這屋裡鋪床的秦晴早不見了蹤影,咬咬牙,質問眼前的男人,“秦晴呢?”
“走了。”慕安之輕描淡寫。
容顏不想在穿成這樣的前提下和他起爭執,一男一女,即便再怎麼不在乎,吃虧的也是女人。
“那你也可以走了。”她冷下臉,開始下逐客令。
“那你呢?”
“我……”容顏差點順著他的話回答了他,嘴才張開,大腦迅速反應了過來,瞪了他一眼,“我走不走關你什麼事?”
“顏顏。”慕安之似很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乘容顏不備,已經攔腰把她抱起,“住在別人家,尤其還是一個男人家裡不好,乖乖的跟我回家。”
容顏試著推了他一下,這下不得了了,彷彿一下子捅了馬蜂窩,隨著他眉心的一蹙,他更用力了,本來已經很有力度的手臂,更是以超乎容顏想象的力氣緊緊抱著她。
到最後,容顏也放棄了反抗,任由他抱著走下樓,再被他放到副駕駛位置上。
放下容顏後,他並沒立刻關門,而是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到容顏身上,容顏這才注意到他穿的不是軍裝,是中午那件修身合體的黑色西服。
不由自嘲地笑了笑,他剛才說接她下班遲到了,還真是為難他這麼百忙之中抽空了。
倒顯得她很不懂事似的。
也不管自己只穿著一件鬆鬆垮跨的男士襯衫,直接把身上的外套給拽了下來,然後用力朝才坐到駕駛位置上男人擲去,“把有其他女人味道的衣服拿走,聞著很臭!”
慕安之伸出手,出於本能一把接住毫無任何預兆飛來的衣服,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手拿著衣服,定定看著容顏幾秒後,突然笑了起來,“顏顏,你吃醋?”
容顏最討厭他用這樣聽著是反問,其實是肯定的語氣和她說話,偏偏的,好像因為中午的麻辣燙辣椒放得實在太多了,她覺得心頭有點堵,嗓子乾澀,不由得又開始咳嗽。
她邊咳,邊對著邊上的男人嗤笑,“我沒有!”
慕安之愣了愣,接著又笑了起來,然後長臂一伸,把身邊人直接拉到懷裡,中間間隔著個檔位,他用手墊著,讓女人沒絲毫被各應到。
他俯到她耳邊,用很低暖的語調,很輕綿的說:“顏顏,你這樣說我很開心。”
被人“禁錮”住,容顏忍不住低聲咒罵,“你腦子有毛病啊,深更半夜不睡覺,硬把我拉到車上,又不開車。”
忽地,容顏感到本來只是抱著她的男人,有了下一步動作,本來只是抱在腰間的手在慢慢朝上她背上劃去。
該死的,偏偏幾分鐘前,她還把禦寒用皆遮羞用的外套給扔了,現在只穿著一件薄薄的棉質男士襯衫的她,能很明顯的感覺到男人帶著點薄繭的手掌,正帶著不可言語的,區別於以前任何時候的冰冷的炙熱輕輕按揉在她背脊上。
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瞬間緊繃的脊樑,修長有力的手指,以更為靈巧的方式遊走在她後背上,似乎妄圖那樣舒緩她的緊張。
容顏更緊張了,她嚇得基本一動不敢動,男人應該是喝過酒的,呵到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