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下竟然失去了蹤跡。
“**媽的,還能飛了不成?”小虎罵道,四下裡打望,山林寂靜,哪有人影。
忽然,一滴熱熱的液體滴到了他脖子上,伸手一摸,是血!
“丫挺的在樹上!”小虎一抬頭,正看到一物撲面而來,來不及閃避,被從天而降的金鉤步槍刺刀正戳中咽喉,踉蹌了兩下撲倒在地。
小豹急忙拔槍,樹上一個黑影就朝他撲了過來,將他撲倒在地,兩人扭打片刻,“砰”的一聲槍響,小豹不動了,身下一灘鮮血。
陳子錕站起來,手裡拎著剛搶來的手槍,可是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把只能打一發子彈的獨撅牛土槍,再搜另一人身上,連槍都沒有,只有一把匕首。
“他媽的就這裝備還出來劫道,不嫌寒磣。”陳子錕拔出插在土匪喉嚨上的刺刀,在鞋底上擦擦,忽然覺得腋下火辣辣的疼,抬起胳膊一看,原來一顆子彈從這裡穿過,衣服都被燒焦了,剛才急著逃命竟然沒發覺,幸好只是擦傷,流血不多,也不影響行動。
他迅速辨別一下方向,朝著土匪遁去的南邊追去了。
幾分鐘後,中年人來到現場,發現倒在地上的兩個土匪,伸手探一下脈搏,已經死透了。
……
阿福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肺管子都要炸了,他是汽車伕,哪能比得了那些靠腿上工夫吃飯的洋車伕,還沒跑出二里地就撐不住了,蹲在路邊氣喘吁吁,一輛汽車呼嘯而過,隨即又停了下來,車上人伸頭問道:“你是不是姚次長家裡的?”
“對,對,我是。”阿福趕忙站起來,看到熟悉的車牌號,立刻認出這是香山慈幼院熊希齡夫人的專車,頓時大哭起來:“救命啊,我們家小姐被綁票了。”
熊夫人正好在車上,趕緊讓阿福上車,調頭往城裡開,事態緊急,汽車全速前進,不斷鳴著喇叭,一路疾馳回北京,徑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