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有了質的飛躍,待遇也大為不同,姚家的大黑鐵門為他敞開,下人們知道小姐回府,都站在門口迎接,倒把陳子錕嚇一跳。
“媽了個巴子的,這麼隆重。”陳子錕感嘆道。
姚依蕾趴在他肩膀上吃吃笑道:“是不是覺得受寵若驚啊。”
“毛,老子見過的大場面多了去了。”陳子錕開啟車門,自以為很瀟灑的跳下車來。
看到他從司機位上下來,阿福不由得心生怨恨,這小子不但把姚小姐給騙到手了,連自己汽車伕的差使也給搶了去,老天爺咋不劈死你呢。
進了客廳,姚太太笑吟吟坐在沙發上,見他們進來也不起身,只是隨手一指道:“來了,坐吧。”
姚依蕾注意到,今天母親穿的很氣派,把鑽石項鍊都掛上了,整個人容光煥發,儀態萬方,大概是想給毛腳女婿造成一種威壓吧陳子錕似乎沒感受到什麼威壓,大大咧咧的坐下,目不斜視。
“小陳是吧,你是哪裡人,家裡還有什麼人?”姚太太似乎是漫不經心的問起,姚依蕾的心卻懸了起來,不知道陳子錕將會如何作答。
第十九章 五月
以前當馬賊的時候,綹子經常派人插千,就是潛伏到準備砸的響窯裡偵查,這個活兒面目猙獰的人幹不了,通常都是交給濃眉大眼、相貌堂堂的陳子錕來幹,面對盤問,他總是對答如流,毫無紕漏,所以,在姚太太面前他絲毫壓力也沒有。
“我祖籍湖南,生在廣東,長在關外,自幼父母雙亡,做生意的大伯將我帶大,如今大伯也病逝了,靈柩還停在碧雲寺。”陳子錕不緊不慢的敘說著自己的身世,姚太太緩緩點頭,又道:“聽說你當過土匪?”
姚依蕾的心剛放下又再度提起,心說媽咪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陳子錕早有準備,沉著應對:“我跟著伯父的朋友在哈爾濱做生意,是正經買賣人,大概是因為我身手不錯,加之關外商隊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