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說道:“陳主席,我有重要事情向您反映!”
所有人都愣住了,行署可沒安排這樣突兀的彙報工作,難道是階級敵人搞破壞?地區公安處隨行的民警就要上前拿人,此時有人認出是馬春花,急忙以眼神制止民警。
陳子錕也有些驚訝,已經解放好幾年了,怎麼還有攔街告御狀的,他和藹地說:“小馬同志,有什麼事情你慢慢說。”
馬春花道:“我要單獨向您彙報。”
行署一位負責同志呵斥道:“小馬,你搞什麼搞,影響領導的視察工作,你擔當得起麼!”
馬春花堅持道:“關係重大,我一定要向陳主席單獨彙報。”
陳子錕很感興趣:“好吧,正好咱們休息一下,小馬同志,你跟我到汽車那邊去說吧。”
大毒日頭當空照,隨行同志們都去樹下乘涼,喝水,行署派來為領導服務的專車是一輛蘇聯造嘎斯吉普車,停在遠處林蔭下,陳子錕上了車,馬春花站在路旁,方圓幾十米內沒有閒雜人等。
“你說吧。”陳子錕道。
“我肚裡有您的孫子。”馬春花開門見山道。
陳子錕並未表現出任何異樣神態,多年從政經歷早讓他養成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沉穩作風,再說面前這個女子雖然五官端正,但距離美貌差了一大截,知子莫若父,陳北來往過的那些女子,不說傾國傾城,但也算國色天香,各有風韻,以兒子的審美,斷不會和她有過苟且。
馬春花才不管他有沒有反應,繼續道:“在江心洲的時候,俺倆睡過了,我懷上了,就這麼個事兒,陳主席您要替我做主。”
陳子錕道:“小馬,你想怎麼處理他?”
馬春花道:“還能咋樣,娃娃不能沒有爹,俺認了就是,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