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的蕭郎。”
蕭郎道:“這是唐代元和年間詩人崔郊的詩,不過蕭郎只是一個代稱,典故有兩種說法,一是緣於漢代劉向《列仙傳》中的吹簫引鳳凰的故事,還有一種說法稱蕭郎是梁武帝蕭衍,不管哪一種說法,蕭郎都指代女子愛慕的男子,而非具體的某人。”
以田路朝一的見識,還不至於認為詩中的蕭郎就是面前的蕭市長,他只是適時的賣弄一下而已,此時點頭道:“蕭桑博古通今,我的大大欽佩,中華文化博大精深,我的慚愧了。”
蕭郎道:“將軍客氣了,其實我就是一個工科學生,小時候在私塾學過一些古文罷了,北平南京那些大學裡的中文系教授,才是真的博古通今,可惜都被貴軍逼到西南去了,整天挨轟炸,想做學問都不行。”
田路道:“蕭桑,我們今天的不談政治,風花雪月的幹活。”
蕭郎淡淡一笑,繼續談風月,從文化談到自己的老本行土木工程,談到北泰市的建設,為了應對戰爭,很多樓房都用鋼筋混凝土加固,臨街牆面有預設的射擊孔,連電線杆設立的位置也很有講究,放倒就是攔阻坦克的路障,田路恍然大悟:“我的終於明白了,北泰難以攻克,閣下功勞大大的。”
蕭郎道:“說來慚愧,預算一再追加,我手裡花出去的錢高達天文數字,最高興是那些賣混凝土的進口商,中國一半的混凝土都是北泰建設委員會買的。”
田路哈哈大笑,終於轉入正題:“那麼,蕭桑,你來談判,投降有什麼條件?”
蕭郎道:“我不是來談判的,更不是來投降的,我是來和將軍做一筆交易。”
“哦,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