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都聽不懂呢?”
“還裝蒜,鱗龍天降就是你打敗啞夫子的那招啦!”
邢天慈氣得臉都紅了。
“哦——”他終於明白了, “原來你說的是那招啊!不過我記得我師父說那招叫做華光初現,並不是你說的什麼鱗龍天降啊。”
“你胡說!那招明明就是我們邢家劍法中的鱗龍天降。”
他感到有些意外,“怎麼,你們刑家劍法也有這招嗎?”
“廢話!我練了十幾年的劍法,難不成我會看走眼嗎?”
“喔!那可能我用的招數跟你的劍法相似,所以你才會認為我偷學刑家劍法。”
“何止相似,根本就是一模一樣!”她氣得直跺腳。
“怎麼可能,”龍天一頭霧水,“你確定邢家劍法是令尊一手獨創?”
“廢話!要不是我爹爹創的,為什麼會稱為邢家劍法。”
“你爹爹創邢家劍法時,他身旁沒有其他人?”
邢天慈的腦中突然閃過一件往事,“好像有喔!我記得小時候爹爹跟我們提過,說他這套劍法,是跟一位少林高僧合創的,只是那位高僧道行極高,不用刀劍,所以這套劍法就變成我爹爹的成名絕技。”
“那你知不知道那位少林高僧法號為何?”
“這……”事隔多年,她努力的回憶道,“好像……
好像叫法……法……法什麼的,我忘了。“
“是不是法空?意思就是諸法空相。”
“對對對,就是法空!不過你怎麼會知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他就是我師父,你說的什麼鱗龍天降,就是他教我的。”
她感到極為疑惑,“這……這不可能吧!聽我爹爹說,法空大師已經閉關多年,他怎麼可能教你武功?”
“事實如此,信不信由你。”龍天不願再多談。
“好!就算你的大悲手跟劍術,都是法空大師所傳,那排雲勁呢?法空大師可不會排雲勁,你別想再把責任推到法空大師身上。”
“多說無用,你看這是什麼?”他從懷裡拽出一塊令牌。
“天山通行令!”她讀出令牌上的字。
“沒錯!正是天山派的通行令牌。”
“還說你沒偷東西,連天山派的令牌你都敢偷,你真是不要命了。”她腦筋一轉,“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跑去偷天山派的武功秘笈,所以你才會排雲勁?”
“不是啦!”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龍天快瘋了。
“還說不是!不然你怎麼會排雲勁,而且又有天山通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