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而不膩,模樣很是喜人。
只不過,小傢伙年齡太小,骨骼還沒硬朗起來,故而一天到晚只是吃了睡、睡了吃,遠不如穆小吃貨討喜。
讓楊鐵心略微鬆口氣的是,二丫雖然依舊很是黏著自己,可已經不像以往那般,須臾離不得身了,偶爾楊鐵心有事走開,小傢伙也可以容忍孫嫂和李安心二人照顧個一天半天的。
見時機已基本成熟,楊鐵心遂向便宜媳婦李安心提出告辭。
“夫君要去哪裡?那妾身和念慈怎麼辦?”
對於李安心的夫君稱謂,楊鐵心已經有點兒免疫了。雖然楊鐵心幾次三番的想予以糾正,可每次一見楊鐵心要開口,那李安心必定伸出罪惡的玉手把二丫掐哭。
一來二去,楊鐵心也只得由著這小娘皮的xìng子去了。
“去中都!至於念慈,自然是跟我一起走了!”
“哦!夫君不是說自己是宋人麼,怎地要去金都?”
“去尋我妻子,還有我那素未謀面的親生孩兒!”
在李安心有些呆滯的目光中,楊鐵心將自己的遭遇婉婉道來。
“事情就是這樣,某本姓楊,名鐵心。那金國小王爺覬覦吾妻美sè,勾結大宋貪官,害得某家破人亡,流落江湖。念慈是吾救命恩公之女。”
“如今,某家去中都,便是要了結這筆恩怨。”
“夫君且稍候……”
聽完了楊鐵心的悽慘遭遇後,李安心在趴在楊鐵心的肩頭抹了半晌的眼淚,這才起身,將二丫丟在楊鐵心的懷裡,然後又扔下了這麼一句話,便飄然而去。
過了約小半rì的光景,李安心這才施施然而回,只是其身後多了林朝英、孫嫂二人,還有被那林朝英牽在手中的穆小吃貨。
“本宮yù收念慈小丫頭為徒,不知楊,公子,意下如何?”
“不行!”
“嗯哼?你找……”
“宮主!”
眼見雙方上就談崩,那李安心連忙插口攔住了要發飆的林朝英。
“夫君,宮主他武功高強,又琴棋書畫樣樣jīng通,夫君為何不讓念慈拜宮主為師?”
“你們古墓的功夫,某雖然不甚明瞭,可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路數。練到深處時,固然威力不俗,可也多半會讓人xìng情偏激、xìng格古怪,只怕和常人交流起來都困難。某可不想讓我家丫丫學這些亂七八糟的功夫!否則將來如何嫁人?”
“你……”
聞言,那林朝英就要再次發作。
李安心見狀連忙再次上前拉住了林朝英的纖手,以眼神苦苦哀求。
見此情形,那林朝英也不由心軟,胸口起伏了片刻,這才重重地冷哼了一聲道,“那也不能讓你帶念慈丫頭走!中都城內堪比龍潭虎穴,就算王重陽武功天下絕倫,當年也險些陷在中都出不來!”
“就你這點兒三腳貓的本領,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本宮可不能看著丫丫陪你這夯貨去送死!”
“你待怎樣?”
“兩件事,第一,丫丫必須留在古墓;第二個,走之前,你必須和心兒完婚!”
“不可能!丫丫是某家的女兒,憑啥留在你這裡?某若不在了,萬一丫丫受了什麼委屈,向誰說理去?所以,丫丫必須跟著某家走!”
“還有,楊某是有妻子的人,沒有停妻再娶的想法。安心姑娘的厚愛,楊某實在愧不敢當!”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本宮不是來和你商量的,只是通知於你!要是你膽敢不聽本宮之命,哼哼……”
“你們系壞銀!欺負爹爹!丫丫不和你們玩了!”
感覺到林朝英語氣不善,穆小吃貨當即撇開林朝英的玉手,縱身撲到了楊鐵心的懷裡。
“爹爹!哇!”
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小傢伙到了楊鐵心的懷中,當即嚎啕大哭了起來。
穆小吃貨這一哭,旁邊的二丫雖然不明所以,卻也跟著扯開嗓門,放聲痛哭。而且哭得那是相當的委屈,眨眼之間,便涕淚橫流,哭成了個小花貓。
倒是穆小吃貨,雖然哭得婉轉動聽,柔腸百結,可模樣卻遠不如二丫來得恐怖,而且,小吃貨還不時地張開指縫,悄悄地抬起頭來向外觀瞧。
不對啊!來之前和這小丫頭商量的劇本,可不是這麼演的呀!
當時不是說好了麼,讓這小丫頭主動提出要求,要安心丫頭給當娘,讓本宮給她當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