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只是敵人太過狡猾,每次都不與我等正面硬碰,屢次三番偷襲之下,黃河幫及彭家寨的弟子們都折損頗重,就連老夫這個寨主,都險遭不測!”
幾名王府侍衛雖是完顏洪烈親信,可地位終究比不讓彭連虎這個王府供奉,又見彭連虎確實受創不輕,也沒敢多言,便夾著尾巴迴轉中都向完顏洪烈彙報去了。
“發現了楊鐵心的行蹤?”聞聽此訊,完顏洪烈當即大喜道,“著沙幫主、侯幫主、彭寨主等人,務必全力出手捉拿楊鐵心,記住,務必要活的!”
旋即又想起一事,完顏洪烈連忙補充道,“嗯,只要還留一口氣兒,將其活著帶到中都就好,其它的不須計較!”
“回王爺的話,沙供奉等人確實在全力圍剿楊鐵心那逆賊,而且,黃河幫和彭家寨的門人很多都受傷不輕。屬下就親眼看到上百名傷員,就連彭供奉本人,也受傷不輕,此刻也只是勉強能下地行走!”
“什麼?彭寨主受傷了?這怎麼可能?楊鐵心那村夫,怎會有如此高強的武藝?”
“回王爺的話,彭寨主確實受傷了,此係屬下親眼所見!”
“唔,這樣啊!那沙幫主他們,有沒有說,是否還需要支援啊!本王不是告訴他們了麼,必要時候,可以持王府腰牌,去當地調一部分府兵協助他們剿匪啊!”
“回王爺,屬下沒見到沙供奉和侯供奉,據說他們正忙著入山追殺楊逆,只有受傷的彭供奉還有那些受傷的黃河幫弟子留在真定府內!至於當地的府兵,屬下沒見有調動的跡象!”
“嗯,很好!孤王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
等到幾名王府侍衛盡皆退下,完顏洪烈這才轉頭對樑子翁老頭道,“梁仙長,這事兒,你怎麼看?那楊鐵心,果真有如此高明的武功麼?比起如今的本王,又如何?”
“這個嘛……”
梁老頭的獨眼中閃過一絲的猶疑,斟酌了片刻這才開口道,“楊鐵心的武藝到還在其次,關鍵是,這小子被卑鄙無恥、yīn險詭詐!”
“僅論武藝,那小子遠非梁某的對手,也比不上彭寨主,可我等卻相繼栽在那賊子手中,其yīn險程度可見一斑。”
“至於說比武,這世上,武藝並不是萬能的!其它,諸如天時、地利、人和等也都極為重要!高手相爭,生死的分別並不全在武藝之上。”
梁老頭雖然話說得委婉,可完顏洪烈還是聽明白了,自己武藝比不上楊鐵心,要是生死決戰,自己也多半是被虐殺的命!
雖是如此,完顏洪烈卻絲毫不覺得丟面子,也沒有一點兒沮喪之意。
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畢竟自己是個堂堂的金國王爺,習武只是為了更好地保命,不可能和楊鐵心那村夫去比武的!
況且,完顏洪烈學武這才幾天啊?能有如此本領已算不易了,假以時rì,未必就不能超越楊鐵心那村夫!
當然了,這得有個前提,就是楊鐵心還能活那麼久!
不過,此刻的完顏洪烈,顯然沒有讓楊鐵心活太久的打算。
沉吟了片刻,完顏洪烈便轉頭喚過幾名侍衛,低聲吩咐了起來。
隨著完顏洪烈一道道命令傳出,幾名王府侍衛紛紛快步而出,直往真定、大同、河間諸府趕去。待到這些王府侍衛各自趕到沒多久,各府便紛紛抽調府兵,往真定府合圍而來。
而這個時候的真定府內,楊鐵心照例每天到晚都在忙碌,給黃河幫還有彭家寨的一眾土匪打手們催眠、洗腦,還要順帶著給彭連虎、黃河四鬼等人鞏固療效!
此外還有一宗在楊鐵心看來比較重要的事情,就是融合逍遙派的千里搜魂傳音**與九yīn真經中的移魂**。
這兩門功法都分屬道門,又都側重與攝魂催眠,可運功方法截然不同,外在手段也迥然各異。
千里攝魂傳音**是以聲音惑人心神,而移魂**則主要靠肢體動作與眼神來催眠對方,行功方式上二者也沒有絲毫想通之處。
也正是因此,楊鐵心每次轉換功法之際,都感覺有些晦澀,心神消耗也頗為劇烈,每次全力施展出催眠手段後,都好似大病了一場般,很是有些虛弱。
而今,楊鐵心要做的,就是把這兩部功法徹底融合,最好再能加以改進,彌補其中缺陷。然則,這兩門功法的創立者,都是jīng彩絕豔之輩,遠非楊鐵心這個半吊子武林低手可以比擬的,想要將之融合談何容易,更別說加以改進完善了!
聲音、目光、動作,這三者,有何共通之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