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這個嘛……,依楊某之見,咱們不如這般……”
三人湊到一起,嘀嘀咕咕地商議了半晌,終於達成一致,遂尋了處隱秘的山洞,暫時宅了下來。
放下楊鐵心三人如何yīn謀鬼祟暫且不提單說鄧州城外,第二天中午時分,便有一大堆的金兵人馬趕到。
這次趕來的可不是兩千人金騎了,而是整整一萬的jīng銳金兵。
看了眼鄧州城上密密麻麻的眾乞丐,這些金兵並沒有急著進攻,而是開始就地安營紮寨。
待到傍晚十分,又一隊整整兩萬人的金兵鐵騎趕到,而且還帶來了不少的攻城器械,這下城內的群丐終於有些慌神了。
金兵的主將很有軍事素養,雖然兵馬佔著絕對優勢,可依舊沒有貿貿然進攻,按部就班地開始紮營休息。
“這個金將很有一套,安營紮寨幾乎沒有破綻!想要偷襲、刺殺,很有困難!”
是夜,楊鐵心三人圍著金兵大營轉了一圈後,做出如斯判斷道。
“那,依楊兄弟之言,咱們該怎麼半?”
“涼拌!不論他是什麼名將,總會是有破綻的!咱們只要找到破綻,總是有機會的!”
楊鐵心確實找到了一點兒金兵的破綻,那就是金兵大營外的斥候!
為了防止被人偷營,金兵主將在營寨四周散出了大量的斥候!
不過由於斥候分佈在金營四周方圓十數里範圍內,所以,實際上每隊的金兵斥候並不算多,只有一什。
而楊鐵心的計劃,就是先廢掉金兵的眼睛!
一什的金兵,對於王老道馮鐵匠而言,實在是小菜一碟!
當晚,三人一齊出動,分頭掃蕩,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便滅殺金兵斥候三百多人。,雖然沒能將金兵斥候盡數剿滅,可也基本殺了個七七八八。
第二天一早,金兵主將便收到了斥候被大量獵殺的訊息,暴跳如雷之餘,那金兵主將卻沒亂了方寸,依舊是按部就班地先做好戰爭準備,這才不疾不徐地將大軍開到鄧州城下。
按照行軍打仗的不成文規定,那金將居然很是神奇地,先派人到鄧州城下勸降。結果自然不成!然後這金將方才擺開陣勢開始攻城!
當先而出的,是一隊五千的jīng兵鐵騎。
這隊金騎先是驟馬來到鄧州城下,對著鄧州城頭,便是一通劈頭蓋腦的亂shè。
這下,烏合之眾與jīng銳之師的差別立馬就顯露了出來!
在金兵的箭雨打擊下,群丐雖然佔據著城頭的地利,可卻完全沒有一丁點兒的抵抗能力,聰明一點兒的還知道躲到城垛後面避難。有那反應慢的,居然傻乎乎地待在城頭望著漫天飛來的箭雨發呆。結果自然不用問,這幫倒黴蛋無疑列外,都在金兵的箭雨下,血染城頭,用自己的死向同伴證明了戰場上不宜發呆的真理!
很是從容不迫地每人shè完了一壺十二支的羽箭後,那五千jīng兵這才耀武揚威地轉身而去。而整個過程中,鄧州城方面,竟沒有一丁點兒的反抗!
鄧州城的庫府裡,自然是有弓箭的,可大部分丐幫弟子都不會用,也沒想著將其拿出來用,結果就成了如今局面。
由於事先沒有絲毫準備,這一通箭雨下來,城頭的丐幫弟子當即死傷慘重,傷亡高達千餘人。
絲毫沒有守城經驗的群丐當下亂了套,箭雨一過,也顧不得守城了,竟開始亂哄哄地呼喊嚎叫著,打算先搶救同伴。
而這個時候,鄧州城外,金兵陣營內再生變化。
這次,是一隊金軍騎兵押解著一隊數千人的漢人奴兵,推出了上百輛的投石車。
在金兵鐵騎的屠刀威脅下,這些漢人奴兵,開始有條不紊地架起投石車,對著鄧州城頭便是一通狂轟濫砸。
可憐城上的群丐還沒意識到咋回事兒呢,便被金軍的投石砸了個雞飛狗跳、狼奔豕突。
一百輛的投石一齊發shè,場面那是相當的壯觀,上百顆巨石齊落,鄧州城那本就不甚堅固的城牆當下被砸豁了數段。
雖然真正死在投石下的丐幫弟子並不算很多,可這投石的心理威懾,那是相當的大!因為一旦被投石砸中,那是連個囫圇個的屍體都落不下。很多從未見過這等血腥暴力場面的丐幫弟子當下便被嚇傻了!
約略兩刻鐘許後,金兵的投石終於砸完,可在群丐眼中,卻好似過了兩年!
還沒等群丐回神,又一隊金兵已經押解著一隊隊的奴兵,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