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 王淑芬扛著鋤頭,一進家屬院,就瞧見了陸芳芳。 見妹子走路走的不爽利,她嚇了一跳,連忙跑了過來。 “沒……沒怎麼。” “妹子,你嗓子怎麼也啞了?” 陸芳芳拿著鐵鍁,張著嘴,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當即,她臉上就紅了,當著淑芬姐的面,她都快要臊死了。 王淑芬一愣。 瞧著妹子脖子上的痕跡,她突然反應了過來。 “妹子,你……你跟莊營長,別……別太那個,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咳咳,俺就先回去了。” 王淑芬也是尷尬得不行。 她扛著鋤頭,急忙走了。 哎呦,真是沒想到,妹子和莊營長瞧著都挺正經的,咳咳,這得多激烈呀? …… “完了。” 陸芳芳紅著臉,連忙跑回了家。 見莊明誠在小棚子底下做飯,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都怪你!我都要被淑芬姐笑死了。” 莊明誠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淑芬姐一見我,就問我是不是生病了,你說怎麼了!” 額…… 莊明誠臉上也有些熱,這也太尷尬了。 不行,不行,這幾天他可是沒臉見淑芬嫂子了。 “哼。” 陸芳芳白了他一眼,接著就去屋裡,將小藏狐抱了出來。 拿了一個椅子,她將小藏狐放了上去。 這個小傢伙,在屋裡的木床上,連動都不能動,真是挺可憐的。 她拿著小勺子,又喂起了小藏狐。 小傢伙還是那個樣,遇到好吃的,連嚼都不嚼,直接往肚子裡咽,看得陸芳芳,皺眉不已。 “你這是跟誰學的呀?又沒人跟你搶。” 見小藏狐還是那個樣,她挖了一勺子鼠兔肉和鵪鶉蛋液,直接送到了小花的嘴邊。 小花嗅了嗅,張嘴舔食了起來。 “嗷嗚~” “嗷嗚~” 小藏狐搖著尾巴,朝陸芳芳委屈地叫著。 “可真像個小奶狗。” 陸芳芳沒辦法,只好少挖了一些,慢慢喂起了小藏狐。 天色微黑,她坐在院子裡,腳邊伴著小花,還有一隻小藏狐,前邊的棚子底下,愛人做著晚飯…… 此時清風徐來,她真是舒服極了。 想了想,她上輩子雖說吃喝不愁,可真沒有像現在一樣幸福。 “明誠,待會蘑菇兔子肉煮熟了,你給淑芬姐家送去一碗。” 今天煮了兩隻兔子,滿滿的一大鍋,他倆可吃不了,正好給淑芬家送一碗過去。 莊明誠一臉為難,他回頭看著媳婦,說道:“芳芳,要不你去送吧?” “你讓我去?” 陸芳芳指著自己的脖子,瞪著莊明誠。 額…… “要不下次再送?” “莊明誠,前天的時候,淑芬姐可是拿了一大塊豬肉過來,人家還幫我忙了一晚上,你還有沒有良心?” “成成成,我送,我送還不行嗎?” 莊明誠苦著臉,只能答應了下來。 等鍋裡的兔肉煮熟之後,他拿著一個搪瓷小盆,盛了滿滿一盆兔肉,就去了後邊。 屋裡,肖愛國一家人正在吃晚飯。 見莊明誠來了,肖愛國拿著白酒,連忙喊著他再喝一口。 “不了,不了,芳芳還在家等著我吃飯呢。” 當著王淑芬的面,莊明誠有些尷尬,他放下兔肉,轉身就要走。 王淑芬見狀,起身急忙追了出去。 “莊同志,你等一會,我有點話要跟你說。” 院子裡,王淑芬攔下莊明誠,有些語重心長道:“妹子身子弱,得好好養養,你……你……” 莊明誠臉上,蹭的就紅了。 他臊得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淑芬姐,我……我知道,明白。” “你知道就行,俺是過來人,你也別害臊,你們還年輕,以後日子長著呢,少折騰,你多忍著點,讓妹子好好養養,以後生孩子也能少受點罪。” 莊明誠腦袋懵懵的,只能連忙點著頭。 等王淑芬說完後,他臊得倉皇而逃,趕緊回了家。 …… 院子裡,陸芳芳拿著小盆,正給小花撈著兔肉。 這個小傢伙抓了一隻兔子,送給自己,她感動得不行,可得給小花多撈點。 聽見莊明誠回來了,她回頭一瞧,只見男人臉上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你這是怎麼了?” 莊明誠望著愛人,委屈得都快哭了。 他將剛才淑芬姐的話,又跟媳婦說了一遍。 “咳咳,人家淑芬姐也是好心,莊明誠同志,以後,你可得控制住自己。” 陸芳芳聽著也有些尷尬。 不過看著莊明誠的樣子,她還有些好笑。 “陸芳芳同志,你別光說我,你自己也得控制好自己。” 莊明誠剛才當著王淑芬的面,都不好意思說,明明是愛人先誘惑的他,還笑他不行,他才放肆了一回。 “莊明誠同志,你說什麼?” 見愛人瞪著自己,他撓了撓頭,連忙去洗了把臉。 …… 一鍋兔子肉,小花吃了一碗,小藏狐吃了幾塊,剩下的都讓兩人吃了。 連續吃了兩天,陸芳芳感覺還有些膩了,她都有些發愁以後的兔子肉該怎麼吃了。 咳咳,這話說出去她都怕會被人打。 晚上,她將莊明誠洗的床單,重新鋪到了炕上。 身子感覺還有些累,她脫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