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芳芳湊近,給莊明誠揉了揉肩膀,她看著還挺心疼的。 等晚上回去,自己再給他弄點藥酒抹抹。 “別、別,戰士們都看著呢。” 莊明誠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仰頭喝了一口白樺汁,接著連忙將水壺推給了媳婦。 拿起一旁的衣服,他急忙穿上了。 “怕什麼,我就是給你揉揉肩膀,又不是幹別的。” 陸芳芳拿著軍用水壺,也喝了一大口。 抱起身邊的小花,她放到身後,接著直接躺下了。 還別說,枕在小花身上還挺舒服的,嗯,就是有點溼。 “喵嗚~” 小花抱著陸芳芳的腦袋,幫她打理著頭髮。 幾個月過去了,她的頭髮又長了起來,她也沒修剪,打算再留長一些。 “嗷嗚~” 小藏狐也擠了過來。 陸芳芳扯過它,抱在懷裡揉了揉,這倆小傢伙,今天簡直就是她的財神爺。 一條金溪,一片金湖,山上還有一座金礦…… 摸了一下兜裡的金疙瘩,她忍不住浮現出了笑容。 聞著青草的味道,她抱著小藏狐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睡了過去了。 “嘿嘿……” “嘿嘿……” 莊明誠看著一旁的媳婦,有點納悶。 這還沒一會呢,媳婦就傻笑了好幾次了,這是夢到什麼好事了?難不成…… 心裡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忍不住也笑了。 “咦?” 見媳婦睡夢中,都捂著上衣的兜,他突然若有所思。 心中很是好奇,他朝愛人伸出手,想看看裡邊是什麼東西。 懸在半空中,他猶豫了一下,轉頭摸了一把小藏狐,起身叫著戰士們,又去幹起了活。 一直忙到中午一點多鐘,戰士們才將砍伐的木頭,都扔到了小河裡。 莊明誠轉身一看,媳婦還在睡著呢。 讓戰士們騎馬先回去吃飯,他拍了拍手,朝愛人走了過去。 “醒醒,芳芳,別睡了。” “嗯?忙完了?” “忙完了,他們都回去吃飯了,咱也回去吧。” 陸芳芳伸了個懶腰,從草地上站了起來,這一覺她睡得是真舒服、真踏實。 轉身看了看,附近只剩下了他們,戰士們不見了人影。 “你怎麼不早點叫我?” 莊明誠沒有說話,他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媳婦。 “幹嘛?” 陸芳芳一驚,她下意識地想護著兜,不過一瞬間她又生生忍住了。 “陸芳芳同志,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呢?” “沒有!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呀?明誠,你想什麼呢?我都餓了,咱趕緊回去吧。” 陸芳芳拍醒還在睡的小花、小藏狐,轉身朝著棗紅馬走去。 莊明誠也沒再問,就幽幽地看著媳婦。 兩人騎著馬,一前一後,朝家屬院奔去。 陸芳芳騎在馬上,回頭看了一眼,她感覺那男人的視線,還在自己身上呢。 她忍不住用腳後跟,又碰了一下馬肚子,“駕!駕!” 路過河岸菜地的時候,陸芳芳去摘了些菜,回到家,她就忙活起了中午飯。 切了兩個西紅柿,用白糖拌了一下,她又煮了點大米粥。 現在天氣熱,她也沒什麼胃口,吃點酸甜的東西,還好一些。 “你……你一直跟著我幹嘛?” 陸芳芳回頭看著莊明誠,表情微怒。 這個男人,一回家就緊緊跟著自己,眼神還特別嚇人,她被看得渾身都不自在。 “陸芳芳同志,咱們是革命伴侶,是夫妻,不能互相隱瞞彼此。” “沒有,就是沒有嘛,你愛跟著就跟著吧。” 陸芳芳嘟囔著,直接去院子裡喂鵪鶉去了。 這些日子她照顧的好,竹籠子裡的鵪鶉下蛋也勤快,她撿了一下,回頭給了莊明誠。 家裡的雞、鴨也長大了些,就是還沒下蛋。 她拿著菜刀剁了些嫩菜葉,接著又扔給了莊明誠,示意他去餵雞鴨。 過了一會,陸芳芳感覺多了一個小跟班,也挺不錯的。 嗯,就是怪瘮得慌。 “你幹嘛?我上廁所你也跟著?莊明誠,你過分了!” “陸芳芳同志,我是你的愛人,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你有事不該瞞著我,我有事也不會瞞著你,咱們兩個人要彼此坦誠。” “知道了,知道了,不過這事,咱還是別坦誠了吧。” 陸芳芳翻著白眼,將他從茅房裡推了出去。 這人不嫌臭,她還嫌不自在呢。 半晌,她提著褲子出去一瞧,莊明誠面無表情地站在茅房旁邊。 “臭死你算了!” 陸芳芳算是服了他,這男人是有一身犟骨在身的。 吃了飯,她趕緊去河岸的養殖場。 莊明誠終於沒法再跟著自己了,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工地上,除了一溜溜整齊的土坯外,又多了幾堆木料。 戰士們上午夯土作牆,此時已經夯得很高了。 陸芳芳走過去看了看,四面整齊的牆比較厚,她估摸著起碼有四十公分,留的門也小得很,保溫肯定很好。 她伸手摸了摸,夯出來的土牆很硬,就是現在還有點溼。 拿出本子,陸芳芳照著房裡,畫了一個圓形的孵蛋火炕。 過了一會,她喊過莊明誠,又叫了幾個戰士,打算在夯土房裡,先砌上孵蛋火炕,至於上邊的屋頂還不用著急蓋。 “嫂子,這也不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