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她,白似雪一旁見了道:“蝶舞,過來。”
蝶舞如今是他保護下的人,因此誰敢動,別說猼剪這個西王母,就算是如今的玉帝王母也不敢隨便動蝶舞的,不過當然這一點蝶舞不知道,西王母也不知道。
蝶舞見白似雪叫了自己,心覺正好,也不說什麼,只跑到了白似雪的身後,而白似雪待蝶舞跑到自己身後,才面對西王母道:“西王母,本尊可不想了解你叫住蝶舞有什麼目的,只是蝶舞如今是本尊採藥的助手,因此希望你不要將你們的恩怨都看在蝶舞的身上,不然可別怪本尊不講什麼情面。”
整個天界誰都知道這天狐祖師白似雪是個最乖的神仙,不在乎天界的一切,只默默的守護自己的狐族,但是他的功力卻是罕見的很,至少至今為止還沒人見他輸過。
西王母雖然不熟識這天狐祖師,卻也知道他的作風,他是屬於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仙族,不過至今還無人知道他的功力深淺,西王母更加知道就連玉帝和王母也是對他尊重得很,她自然不會是硬碰硬,因此忙笑道:“天狐祖師放心,本宮只不過是跟蝶舞仙子說一會子話,並沒有別的用意。”
白似雪點了點頭:“這樣是最好的。”說完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招呼了一聲蝶舞,然後就離開了,他們離開卻沒發現那西王母眼中的一絲狠毒。
白似雪帶了蝶舞一離開就道:“以後沒有我陪同,不可以隨便見西王母,你可知道。”
蝶舞嘟嘴道:“我也不想見她啊,而且我沒事見她做什麼。”
白似雪見蝶舞嘟嘴的樣子笑道:“我這也是擔心你,因此在白的囑咐你幾句,這西王母可不是個好惹的人。”
蝶舞點了點頭,然後嫣然笑道:“我也不去理她呢,不過萬一又像今天這樣無意中遇上了怎麼辦?”
白似雪沉吟了一下,停了下來,只見他手臨空虛畫了幾下,然後一指,竟然將一道白光打入了蝶舞的額頭,白似雪笑道:“這裡有我的意識,所以你放心,不管你在哪裡我都能感應到的。”
蝶舞聽了白似雪的話一愣,看著白似雪,眼中是迷濛:“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白似雪聽了微微一笑道:“我不對你好如何能成?”又道:“不過其中的理由你自己去想。”
蝶舞聽了白似雪的話,嘴巴嘟了起來:“明明知道人家不愛想太多,偏還讓人家自己想。”
白似雪似乎沒聽到蝶舞的抱怨,只拉了蝶舞的手回到了狐族。
一到狐族,還沒走幾步,卻見迎面走來一個花衣女子,正是這狐族的一隻花狐狸。
花狐走到白似雪面前,微微行禮,然後媚眼一挑:“小狐見過白主。”在狐族,所有人尊稱白似雪為白主。
白似雪點了點頭:“起來,花狐,你來這裡做什麼。”
花狐媚眼流轉,雙目中嫵媚之光油然而生,只看著白似雪道:“白主,小狐今日化去了尾巴。”
對於狐狸來說,千年萬年的修煉無非是為了得道成仙,而要得道成仙,先要做的就是化去這狐狸尾巴,因為對於狐狸來說,他們所有的靈氣都聚集在狐狸尾巴上,只有化去了尾巴,才能證明自己能夠將自己的靈力運用自如。
白似雪聽了後點了點頭:“很好,希望在下一個百年飛昇中,能看見你。”
花狐聽了,嫣然一笑:“小狐明白白主的意思。”說完就下去了。
明知道這白似雪和花狐之間並不存在著什麼干係,可是蝶舞見了似乎心頭還是有些不舒服,只一旁皺眉而立。
白似雪見狀,詫異道:“蝶舞,你怎麼?”
蝶舞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不喜歡那花狐看你的眼神。”
白似雪聽了這話,眼神一亮,只看著蝶舞笑道:“為何你就不喜歡那花狐看我的眼神。”
蝶舞嘆了口氣:“我真的不知道,只是看她看你的眼神,讓我的心酸酸的,因此很不舒服。”
白似雪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蝶舞,你不枉我的等待,你終於開竅了。”
蝶舞滿眼迷惑的看著白似雪:“什麼開竅不開竅,我都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似雪微微一笑,朝蝶舞走了過來,蝶舞看著他走近,不知為何,自己的心竟然跳個不停,她有些慌張,卻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只是低頭不語。
白似雪走到蝶舞面前,然後頓了頓,然後竟然一把將蝶舞攬入了懷中。
蝶舞的心一跳:“你,你。”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白似雪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