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水溶和梅凝香將這事情跟太妃說了,太妃自然也贊同的,而太后和水玄昊知道後都不覺為水溶的重情而感動。
只是就在水溶因為迎娶側妃後,正妃又過逝的情況下忙碌的時候,這牢房卻出了事情,而出事的竟然是那個已經早成殘的王夫人。
依照帝玄熙的意思,這王夫人每天幾乎都要被鍘一點肉,只讓她痛,卻不讓她死,如今的王夫人早已經被折磨的沒了形體,手已經沒了,腿也就半條了,只怕比那薛蟠這個人彘都可怕。
這日又將王夫人鍘肉後,只讓人拖了王夫人回牢房,王夫人經過這額幾日,現在算是那種想死又不能死,想暈也暈不了的樣子,只是這痛楚卻一點都不曾少了。
就在經過一處牢房的時候,她無意中撇見了一人,那個就是寶玉。她心中不覺大喜。
王夫人不覺喊道:“寶玉。”對於這個兒子,其實她還是很喜歡的。
寶玉微微一愣,迷惑的看了一眼王夫人:“你是誰?”
王夫人見寶玉問自己是誰,就知道自己如今根本不成人樣了,只得羞愧道:“我是你娘啊。”
寶玉略略沉吟了一下,然後細細打量了王夫人一會:“你是太太。”
王夫人忍痛點頭:“是的是的。”
寶玉見狀不覺好笑道:“太太,你怎麼就成如今這般模樣了。”
是啊,如今的王夫人又有幾人能認出她,也難怪這寶玉會這般說。
王夫人只得對一旁的牢頭道:“牢頭大哥,請你讓我跟寶玉說幾句話吧。”忍痛求人,如今的王夫人早沒有了當初的囂張,畢竟這幾日的皮肉苦已經夠讓她受的了。
寶玉似乎也有話要說,因此也對牢頭道:“牢頭大哥,將這太太鎖我牢中就是。你若不放心的話,只過個半個時辰後來帶她回去好了。”
牢頭看看寶玉,知道他雖然會拳腳功夫,不過並不是什麼高手,而王夫人更是個半殘人,因此自然就不說什麼,只開了寶玉的牢門,將王夫人拖扔了進去。心想也算是作了一件好事吧。
然後也就不管他們了,寶玉看著王夫人好一會,然後才淡淡道:“太太,你怎麼成了這般模樣了?”
王夫人一臉憎恨的樣子:“都是那個狐媚子,若不是她,我如何會變成這樣,都是她迷住了那個帝聖上,才會讓我變成如此的,我真恨不得食她的肉。”
寶玉聽了,眼中一陣深沉,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夫人:“太太口中的狐媚子不會指的是林妹妹吧?”
王夫人恨恨道:“不是她還有誰。”
寶玉點了點頭,然後看著王夫人好一會才道:“很好,既然太太說林妹妹是狐媚子,我倒是想聽聽太太說出的理由,這林妹妹怎麼就成了狐媚子了。”
王夫人似乎並沒有聽出寶玉的深沉,只看著寶玉好一會,然後才道:“若不是她,你又怎麼會變的時呆時傻的,一切都是她的錯,若不是她,你也不會常常不開心了,算來算去都是她的錯。”
寶玉嘆了口氣,原來王夫人的心中,黛玉竟然這般不堪,也難怪她平時還要一臉慈悲像裝著,真正是難為她了。
王夫人又喃喃道:“可惜當初下藥都沒下死她,原本以為讓流言傳說她有女兒癆也是能讓她自愧而死,可偏偏竟然還不能害死她,想來真正讓人生氣了。”
王夫人說一件事情讓寶玉的眼沉一分,好一會寶玉再度看著王夫人道:“你還做了什麼害林妹妹的。”
王夫人這才發現似乎寶玉有些不一樣,因此忙道:“哪裡有什麼事情,根本就沒什麼事情了。”
寶玉點了點頭:“沒錯沒錯,你所做的一切哪裡還有什麼事情,何況如今你也不能做出什麼事情了。”
王夫人以為寶玉說自己身陷牢籠的事情,因此點了點頭:“沒錯,如今我這般的確也是做不出什麼事情來了。”說著又想起自己如今這般的痛苦,因此更加的恨黛玉只道:“都是那個狐媚子的錯,都是她的錯,若不是她,我不會如今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
寶玉冷笑道:“你以為如今你只是人不人鬼不鬼嗎,我現在要你連下輩子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你想做什麼?”王夫人從不曾見過這樣的寶玉,不覺心中升起一股可怕的感覺。
寶玉再度冷笑道:“跟你好好算賬,以前你害了我的生身母親,如今你又害林妹妹,你這樣的人活在這人世上,也是糟蹋這人世間的清白。”說著伸出了手。
王夫人一聽不覺微微縮了一下,因此微微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