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與此同時,牆上的電子錶剛好顯示十一點。
“咚咚咚!”
荀曦轉過頭,竟然真的有人在敲門?於是他走到門前,透過貓眼看了看,發現門外居然真站著一個膚白貌美,前凸後翹的小姐姐,一雙勾人魂的媚眼水汪汪的,似乎有些抗拒又似乎有些期待。
然而荀曦不為所動。
“就這?”
只見他淡定地扶了扶把,隨後非但沒開門,甚至還反手掛上了門鏈,然後重新坐回到了日記本面前。
但緊接著他就發現,日記變了。
只見原本的字跡迅速暗淡,彷彿被書頁吸收了一般,而片刻過後,日記上竟又浮現出了全新的字樣。
【逃避可恥,但是有用。所以我忍住了誘惑,沒去開門。一分鐘後,我看到那位小姐姐轉身去了對門。結果對門那位沒忍住,門剛開啟,小姐姐的臉就裂成了三瓣,當場把對門那位給活吞了。】
“臥槽!?”
看到這裡,荀曦當場就坐不住了。趕緊又離開書桌,走到貓眼前面,然後窺視著門外的妖嬈小姐姐。
只見那位小姐姐耐心地敲了一分鐘的門,見荀曦一直沒開門,便帶著幾分遺憾神色,轉身去了對門。
而對門的房主顯然沒把持住。
小姐姐敲了沒幾下,房門就開啟了。結果門剛開,小姐姐的腦袋就如花骨朵綻放般陡然裂成了三瓣。
“啊---!!!”
場面一度非常血腥,血液甚至從對門一路蔓延到了荀曦這個門,以至於從門縫下面滲透進來了一點。
“我靠。”荀曦見狀頓時咬了咬牙。
他一直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所以不會忽視眼前的事實:無論是桌上那本能預言未來的日記,還是門外字面意義上活吞了一個人的怪物,都在告訴他:他應該是被捲入了某個非自然事件中。
說實話,有點怕。
想到這裡,荀曦趕緊跑到床頭,稍微用了點暴力,把床頭櫃的抽屜拆了下來,拿在手裡當磚頭自衛。
不過他還是不放心。
那可是鬼啊,物理攻擊可能不太靠譜。
據說童子尿能夠辟邪,要不我試試?想到就做,荀曦立刻脫了褲子,順手拿起了書桌上的預言日記。
結果日記上卻再度浮現出了字跡。
【我好像逃過一劫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逃過一劫沒事了?”荀曦眨了眨眼:“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敢不敢寫點更實在的東西?”
說歸說,實際上荀曦還是鬆了口氣。
回想起剛剛的恐懼,荀曦突然覺得之前的自己真是膚淺。人生的意義是什麼?宇宙的外面又是什麼?時間有盡頭麼?在廣袤無垠的宇宙面前,人是那麼的渺小,人的慾望又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這玩意兒”
想清楚一切後,荀曦立刻意識到了這本未來日記對他來說具有何等的意義,一個字就可以直接概括: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