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我拿到了天平,成功完成了交易,正打算去學校找那個叫林曉的學生。】
【媽的。】
【死了。】
荀曦:“???”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句式,荀曦心中卻生出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直覺告訴他日記這樣很正常想到這裡,荀曦不禁撓了撓頭:“見鬼,失憶前的我該不會不是正常人吧?”
導演:“”
日記上的字跡依舊在浮現,導演沒有阻止事實上他也沒辦法阻止,畢竟他不是真正掌控日記的人。
而另一邊,荀曦則是凝視著日記上的字跡。
最初只是處於莫名的直覺。畢竟日記本嘛,本來就是要寫東西的。再加上荀曦一直堅信失憶前的他肯定給自己留下了後手,所以也就試著在上面寫了寫。沒想到這一寫,立刻就寫出了大秘密。
“有意思。”
荀曦抖了抖日記本,饒有興趣地說道:“這本日記能預知未來?這麼重要的情報你這傢伙不告訴我?”
荀曦話音未落。
【我質疑了血字居心不良。】
【而他則是這麼給我解釋的-----】
“不是我不告訴你!”
日記本上,血字隨著黑體字浮現而出:“而是因為這些都需要你自己去發掘,我幫你只會適得其反。”
“放屁。”
【放屁。】
只見荀曦冷笑一聲道:“看來我還是將法院放到最後好了。你給我推薦的地方,我怕去了就沒命了。”
“怎麼會~!”血字歪歪扭扭地說道。
“你信我啊~!”
“呵呵。”
面對導演的懇求,荀曦則是充耳不聞。轉而繼續在日記本上寫了起來。與此同時,日記本上的黑字也在持續浮現。而之前前往法院拿天平的路線已經宣告死亡,所以現在又是一個新的未來了。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
【我覺得日記上的血字,那個自稱導演的傢伙不可信,於是決定不理會他,自己想辦法找到突破口。】
【我打算先去找林曉。】
【真是活見鬼了!】
【林曉今天居然沒有來上課,而不上課的原因是老師失蹤,就連小鎮警察局那邊都已經接入了調查。】
【這個老師真是沒有師德!這麼重要的課程他怎麼能不來呢?要是讓我查到他現在在哪裡嗨皮的話,我非要給他幾拳。沒辦法,我只好就近和前來調查的小鎮警察們套近乎,繼續尋找著線索。】
【我剛剛看到了失蹤的老師模樣。】
【日尼瑪。】
【這不就是昨晚那個帶著面罩,拿著球棍,無恥偷襲我的傢伙麼!他的屍體都被我埋到自家地下了!】
【我還在想那個老師為什麼曠工呢。】
【原來罪魁禍首是我啊。】
【那沒事了。】
【透過和治安官的交流,我覺得我已經掌握槍與提燈的位置了。提燈應該就是警察局門口街燈上掛著的那盞,而槍則是那位治安官的配槍。畢竟據他所說,他的配槍就是警察局裡唯一的槍了。】
【那麼問題來了。】
【我該怎麼弄到這玩意兒呢?提燈的話還好想辦法,趁著天黑偷偷拿下來就行,但是槍可不容易搞。】
【而且單純的搞槍也不行。】
【日記的扉頁上卸了,關鍵在於撲克牌。】
【所以只是找到槍和提燈的話估計也不行,還必須找到與之對應的撲克牌,兩者俱全恐怕才有效果。】
【可是撲克牌在哪裡呢?】
【我試著在治安官身上找了找,沒有發現和撲克牌相關的東西。唯一有聯絡的,恐怕就是那個梅花標牌了。而我之所以會注意到這個,是因為我發現安息中學的校徽,是一個酷似黑桃的標記。】
【梅花和黑桃。】
【兩者都是撲克牌裡特有的花色,我覺得這或許就是突破口。嗯,今晚就去拿著校徽找林曉試試看。】
【警察局發現是我殺得失蹤老師了。】
【東窗事發。】
【媽的死了。】
這一次,日記本上浮現的內容比先前還要多了不少。因此荀曦也是逐字逐句,十分認真地看了下來。
“這個人是老師?”
看完日記之後,荀曦第一時間看向了地上那個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