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另一個盒子,不覺有些口吃:“東……東珠……”
“……東珠有什麼稀罕”江賢用扇子敲了敲他的頭,“……別在這兒給我現眼。”
“公子,您看了就知道了”閃身躲到一邊,江參摸著被打的頭,萬分委屈。
江賢接過盒子,眼睛也是一亮,“……裴賢弟越來越有手段了,這樣的絕世珍品也能被你得到?”
江賢眼眶可不是一般的高,能入他眼的,絕不是凡品,見江賢竟也讚不絕口,旬廉就好奇地接過盒子。
十二顆晶瑩透徹的鴿子蛋大小的東珠,瑩瑩地散發著淡金色光芒。
如珍珠般,旬廉的雙目一瞬間也發出一股藍幽幽的光芒。
“……玉器大師瞿符子的《珠寶鑑》曾說,嶺南珠色紅,西洋珠色白,北海珠色微青者,皆不及東珠之色如淡金者名貴……” 江賢撿起一枚拿在手上,“……當年我隨黎國太子東征西伐,記得他頭上的金鑲東珠冠上就有枚鴿子蛋大小的東珠,那色澤竟還不及這個圓潤,一顆已是難得,十二顆的大小竟不差分毫……”把東珠放回盒中,江賢搖頭慨嘆,“難得……難得……”
“讓裴兄破費了……”
旬廉緩緩地蓋上盒子,再看像裴翌的目光已是不同,竟主動舉杯邀酒,瞬間迸發出的熱情,彷彿能融化南極州的冰山。
“……爺好些日子不來,不知又看上了誰家的姑娘,把卿憐忘了?”
幾人談興正濃,門一推,蘇卿憐紅著眼睛走了進來。不待江賢起身,她人已撲到近前,委屈地落下淚來。
她聲音柔得像蜜糖,聽得眾人心裡一震酥麻,旬廉狠狠地嚥了口吐沫。
“我這不來了嘛……”江賢一把抱起她,低頭就吻。
“……卿憐姑娘越來越標誌了。”
“旬爺,裴爺……”蘇卿憐一回頭,才發現裴翌和旬廉,忙掙脫江賢,上前施禮:“……裴爺什麼時來的欒城,也不通知卿憐,卿憐給您接風……”
“哈,哈,哈,有江兄在,怕是通知了,卿憐姑娘也沒空給我接風……”裴翌取出一竄蓮子粒大小的東珠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