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的點點頭。
“……雲初也是學過詩書之人,怎能說出這樣的話”鏗鏘的語氣透著股少有的激憤,陸軒臉色漲紅,繼而又變得青紫。
像這樣的昏君不保也罷!
雲初臉色也騰得一下漲紅起來,直直地看著陸軒不語。她不知用什麼話能說服他看清墨帝昏庸的嘴臉。
“……常言道,學好文武藝,貨與帝王家。”見她臉紅到了耳根,陸軒也發覺自己語氣過激,就放緩了些,“我雖是文人,不能像大將軍那樣上陣殺敵,卻也知道精忠報國的道理,怎能學那欒城浪子,做不忠不孝被萬人唾罵的貳臣。”又柔聲道,“……雲初再不要說這種沒有氣節的話,這樣的私情,不要也罷……”
這樣的私情,不要也罷?
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說,在她和君王之間,他沒得商量,寧肯揮劍斬斷和她的情緣,他也要忠於那個只知吟詩作賦,尋花問柳的昏君雲初臉色瓷白,手腳冰冷,雙腿陣陣發顫。
“雲初……”見她搖搖欲墜,陸軒一把扶住她,感覺她手腳冰冷,就緊緊地握著,“都是我不好,剛剛有些太激動,言辭過激,你別往心裡去……”又喃喃道:“就當我是胡說……”
緩緩地抽回手,雲初笑顏如花:“你說的對,這樣的私情,不……”
“雲初”陸軒大叫一聲,“那都是我胡說,口不擇言,我收回來……”緊緊地抓著她,“我今日找你來,就是想和你商量,在太后壽辰上奏求萬歲為我們賜婚……”
“……不要”雲初渾身電擊般一顫,劇烈地搖著頭。
就算他們沒有結果,她也不願就這麼看著他送命
“雲初……”陸軒死死地抓著她,“都說了,剛剛的話是我胡說……”沒料她反應這樣激烈,他有些語無倫次,“我們以前承諾過的,欒賦編纂一結束,我就上書求婚,相爺也會替我們說話,她又立了這樣的大功,機會難得……”
不是她介意,是墨帝介意,可是,那夜的事兒,讓她怎麼說出口?
雲初只拼命地搖頭,良久,才平靜下來,語氣已變的冰冷。
“男人要忠心報國,我們女人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