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場的蠱族人對於蠱的控制可能都非常的精準,但這也不能令他們這些人消除對蠱的忌憚。若是不小心被蠱入體,後果不堪設想。
眾人已經不約而同,唰的一下遠離了蠱族人聚攏的這一小片區域。
蠱族王子眉頭皺了皺,對身側一個身上散發陰冷氣息的人怒斥道:“飛龍,我蠱族豈是輸不起之人?回去後自領三百軍棍。”
想來,剛才暗中放蠱想要暗算藍嫣、惹來眾怒的人就是這個飛龍了。
“是。”那飛龍趕緊躬身應道。
蠱族王子獨自走了過來,將百寶囊二度遞出,道:“藍嫣小姐,手下人不懂事,冒犯了小姐,還請小姐勿怪。”
藍嫣伸手將百寶囊接了過來,看似揣入袖袋,實際上將之送入寶葫蘆之後,又透過寶葫蘆將它送進了古宇宙,囑咐瞳瞳開啟它時萬分小心,仔細檢查是否有蠱後再取出百寶囊裡的東西。
慕容天縱走了過來,道:“此事就告一段落,你們幾個新弟子不得再藍師叔祖心懷怨恨。”
“是。”蠱族王子連並其他蠱族人對慕容天縱可不敢怠慢,趕緊齊聲答應。
李雲麒總感覺那個慕容天縱好不順眼,此時也走到了藍嫣身側,道:“嫣兒,這些天你獨自在玄星仙門內,可過得好麼?”
藍嫣道:“還好。”說完還不怪異地看了一眼李雲麒,心道:“這傢伙今天說話的口吻好怪,怎麼好象是……含情脈脈地?以前他可不這樣。”
以前的李雲麒。可一直都是一臉讓人如沐春風的招牌笑容,足能迷倒眾生。今天他卻是一臉溫情,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眾人的面,好象是在宣示他是她的情郎一般。
想到這裡,藍嫣突地轉頭看了看慕容天縱。心道:“李雲麒這傢伙,不會是在吃慕容天縱的醋吧。”
忽地就聽慕容天縱說道:“此時天色已晚,估計下一輪比試要等到明日了,昨們且先回銀心峰休息,明日再來。”
李雲麒瞪視著慕容天縱,為毛他聽慕容天縱話裡的意思。感覺這個慕容天縱是和藍嫣一起住在銀心峰上?
“這位老前輩,”李雲麒故意把那個‘老’字加重一些,想讓慕容天縱醒悟自己與藍嫣的年齡差距,“看您背背長劍,想來是劍宗弟子。可是我聽說這銀心峰類屬靈藥宗。怎麼,劍宗弟子何時要跑去靈藥宗休息了?”
慕容天縱失聲一笑,道:“家師命我在銀心峰好生照顧藍嫣,所以我就暫時住在銀心峰上了。”
劉儀姿已經從小雕背上下來,聽到慕容天縱的話,道:“慕容師侄,八師妹與我都是你的長輩,日後需得以師叔敬稱。不得直呼名諱,這樣也太沒規矩了,相信令師與令師祖知道後也會不悅。”
慕容天縱瞪視著劉儀姿嘴角抽了抽。心道:“他們不會不悅,還生怕我對藍嫣太過尊敬,失去了彼此拉近感情的機會。”
不過,劉儀姿的話卻是依禮儀而發,慕容天縱不好拒絕。有句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雖然不懼藍嫣和劉儀姿,但。總得看她們二人的師尊陸生面子。
“我明白了。”慕容天縱應了一句,臉上顯得好不情願。頓了一下。他又笑道:“我已經答應家師要長住銀心峰,好生照顧藍嫣師叔。咱們這就回去吧。”
這句話他雖然是對藍嫣、劉儀姿所說,卻是給李雲麒聽的。
李雲麒臉色好不難看,拉起藍嫣的手,道:“嫣兒,咱們數日不見,為夫分外想見,不如與為夫敘敘別後狀況,再回那銀心峰去。”
藍嫣氣得嘴角直抽,試了幾次想要把自己的手縮回來,愣是被李雲麒的大手緊緊拉著。
慕容天縱道:“我說,你這位後輩怎地這麼不知深淺?藍嫣師叔豈是你能如此冒犯的?”言罷,伸手就要將李雲麒推開。
李雲麒卻道:“我與嫣兒是已經訂過婚的未婚夫妻,不管現今她是誰的師叔,我與她的事,也容不得一個外人來干涉。”
“喂,那位劍宗的前輩,我皇兄和藍嫣自小就訂下婚約,麻煩你不要想插上一腳。”李翔玉也走了過來,直言不諱地道。
李千重亦道:“說得是啊,此女雖然戰力不錯,模樣不錯,但已經是有了夫君之人,別人就不要老想著她了。”說著,他的目光在慕容天縱和那蠱族人洪巴圖身上來回打量。這話,很明顯不是針對慕容天縱一人,還針對那個洪巴圖。
蠱族王子忙道:“我們蠱族不會再有此妄想,告辭了。洪巴圖,今日一戰,你耗力甚巨,先行歇息一晚,明日再參加接下來的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