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裡親自看顧,就被那個惡毒的羅桓給擊得重傷垂死。
她雖然有自信能將藍妮身上的傷治好,但擔心這孩子會因為這次的重傷而留下什麼病根,影響以後的修煉前途,所以才會不惜丟臉,故作如此狼狽之態來到大殿之下。公開討要先天一葉丹。
至於非得要兩枚丹藥,自然是因為那羅桓太過心狠手辣,連藍影都以穿林過葉掌的暗勁擊傷。
先天一葉丹可以令他的傷體在一個時辰內就迅速恢復,而且他還不到十五歲,尚未成年,先天一葉丹對孩童功體的洗禮之效。於他來說也還有一定效用。
藍五爺為藍府礦山之事被羅桓擊殺,藍府對他有虧欠,藍嫣自然會想辦法對他的遺孀家眷做出補償。
皇帝早就有料到藍嫣這副模樣上殿,根本就是沒安好心,不是要狠狠治一下羅家。就是想要什麼珍貴的東西做補償,所以對眼前的一幕倒是沒什麼驚訝。
他呵呵一笑,出言安撫了一番羅培和羅遠,隨即就將話題又轉移到水族和談一事上來。
“對了,藍愛卿,你且先到皇后宮中更換一身和宜的服飾,再來朝堂之上。朕尚有一事與你相商。”皇帝說道。
“是。”藍嫣恭敬應道。她剛才還在琢磨,皇帝怎麼這麼好說話,居然爽快地幫她向羅培和羅遠討要來了兩枚先天一葉丹,這下心頭立刻恍然。
這皇帝怕不是有什麼事要讓她幹呢。而且,這事估計不是有要命的危險,就是特別難完成且沒什麼油水可撈。她領命後,完成了未必會建什麼功,但不完成肯定會有罪。
“皇家的人,一個比一個奸滑啊!”藍嫣心道,有一種自投羅網的感覺。
如今皇帝剛剛幫她爭來兩枚先天一葉丹,她不能一轉頭皇帝讓她辦事她就推辭吧。
這事,她想躲肯定是躲不過去的,羅家的兩枚先天一葉丹還沒到手呢。如果她拒絕,或者有意推辭,皇帝那裡只要一個眼神拋給羅家的兩位“愛卿”,羅培和羅遠肯定會立刻將剛才答應給她兩枚先天一葉丹的事反悔不認帳。
所以,藍嫣很利落地到皇后宮中換好了衣飾,梳洗規整後重新回到了大殿之下。
“藍愛卿,你來得正好,朕剛才還和眾愛卿談論有關你的事。”皇帝好不“和顏悅色”地說道。
不過,這種神態落在藍嫣眼裡,卻讓藍嫣骨子裡發寒。她淡然笑道:“哦?陛下與眾同僚在談論臣女什麼,不知可否告知臣女?”
皇帝笑得一臉和協,道:“如今我玄武皇朝欲與水族和談,那水族女帥聖水母早先曾與你見過幾面,感覺與你甚為投緣,所以,這次和談,她想要邀你往水族做客。”
藍嫣怔忡了一下。這個皇帝,也太損了。那聖水母可是恨藍嫣恨到骨子裡,藍嫣到聖水母那裡做客,有命去,誰知道還有沒有命回來?
羅培笑得好不暢快,道:“藍女侯,此事關乎我玄武皇朝與水族和談一事,希望你不要推辭。”
羅遠亦道:“是啊,水族好客,更何況那聖水母還覺得與你甚為投緣,人家一片好意,你推辭的話,就顯得不好了。”
皇帝道:“嗯,朕也覺得,此事你推辭不得,不然就顯不出我玄武皇朝與水族和談的誠意了。需知水族已經答應放還從我皇朝歷來掠去的丹師一百名,他們開出如此天價,居然只是換取藍愛卿往水族做客三月,可見他們對藍愛卿是何等的重視。”
皇帝,你到底是什麼人哪!藍嫣心中腹誹,這話的意思明顯,就是要用她去換回一百名水族掠去的丹師。
她道:“既然如此,臣女自然不好推辭。”
雖然此於她來說,有要命的危險,但她還沒傻到不答應這件事。人家水族只是讓她去做客,就肯放回一百名丹師,她若不答應,哪還有什麼理可在?肯定會令朝中眾多官員,甚至天下百姓都要唾罵她。
至於她去水族做客後,是生是死,是福是禍,那可就不是這些人會想的了。
皇帝立刻大喜,道:“藍愛卿果然是知曉大義之人,剛才朕還擔心你不想去呢。”
藍嫣笑道:“陛下,此事可讓一百名丹師重歸故土,藍嫣豈敢推辭。不過,此時已入秋,若是往水族做客三月,怕是要耽誤了年節,不知可否容臣女幾月,待到來年開春,臣女再往水族做客?”
她可不想因為這事,耽誤了年底的太巫古宗門一行。
皇帝沉吟道:“此事,朕會派人前往與水族交涉。”
一時朝中事商討完畢,皇帝宣佈散朝,待他離去後,眾官員紛紛退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