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言不慚。”
他們有靈力在身,可以依靠靈力探出實力弱於自己之人的骨齡,以此可判斷出對方的真實壽齡。
她早就看出來了,無論是藍嫣還是劉儀姿,年歲都遠較她為低,她會認定這兩人都是新轉入靈藥宗的菜鳥,跟這兩人的真實年歲也有一定的關係。
若是藍嫣和劉儀姿的骨齡超過她,還有以秘法掩去真實修為的可能,但這兩人明明都比她小得多,修煉的年頭非常有限。不可能修為上高過她。
裴師兄三人無疑也都看出藍嫣尚還年幼,居然大言不慚地稱呼他們為“小輩”,都是搖頭無奈苦笑。這個小丫頭,膽子也太大了,就算是年長他們數十歲的諸多師兄師姐。也不敢這樣稱呼他們。
因為這樣稱呼他們,對方就等於是自長一輩,在面對宗中和山門中的長輩時,可不好交代啊!
“這小丫頭小小年紀,膽子這麼大,是不是新入山門的?”楊姓弟子性子沉穩。猜測說道。這般沒規矩,明顯還不知道山門中的爭鬥是如何殘酷,所以他才有此猜測。
裴師兄道:“有這個可能。不過,仙台會還沒舉行,拜山門的考核更是還在數日之後。這小丫頭現在就已經入了宗門,難道說是這一界持飄渺山河圖的人?”
這個裴師兄想問題明顯比其他幾人通透得多,居然一語中的,直接就猜出了藍嫣的一重身份。
藍嫣笑道:“哈哈,那個姓裴的小輩,你倒是有幾分聰慧,還不快快破陣等待何時?回頭我師兄他們來了,看到你們竟敢圍攻我。小心他們罰你們去寒潭思過。到時候,沒人來破我的機關陣,那我可無聊死了。”
這一番話。她自然是說給那個厲姓女弟子聽的。這女人跟個蒼蠅似的,一直粘著她和劉儀姿,著實煩人,希望這半真半假的話,能夠讓厲姓弟子放棄再找她們麻煩的念頭。
至於那個裴師兄是否能夠破開她的機關陣,她卻是沒什麼擔心。她新擺下的這套機關陣。裡面充滿諸多變數,靠著她手中的控陣玉牌。她可以將這套機關陣變換數十種佈陣方式,和裴師兄周旋起來。少說也得花費數日,甚至數十日。
這裴師兄要是有時間,她倒也不介意奉陪。
聽了藍嫣的話,厲姓女弟子反倒雙手插腰,哧笑起來,道:“你這菜鳥,不要看我搬來幾個師兄,你也就搬出幾個師兄出來。告訴你,別說你師兄根本就沒來,就算來了,我們也不會怕他。
我們這些已入山門十年、甚至數十年的弟子要是怕了你一個剛入門的菜鳥,那還不成笑話了?”
聽裴師兄猜測此女是剛入門的弟子,她的底氣更足了。新入門的,而且還被分到了靈藥宗,肯定是其他幾宗沒有相中,此女這才拜入了靈藥宗。
如此看來,此女根本就沒什麼背景,居然還敢盜用師祖令牌,這事,她打算私自與三位師兄教訓完這個菜鳥之後,再捅上去,既報了昨晚被困之仇,又讓這菜鳥受盡懲罰,從此後永無翻身之日。
想到那日樸師兄看此女時的專注眼神,厲姓女弟子就忍不住心中妒意翻湧,下定決心要把藍嫣一捶子打死。想到門中長輩們知道此女盜用師祖令牌時的震怒模樣,這才讓她心中稍稍好受了一些。
藍嫣雖然不知道那厲姓女弟子心中在想什麼,卻看到她眸中不時有寒芒閃過,甚至還隱隱透出殺機,心中不由得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意思,我與她素昧平生,她一直糾纏我和七師姐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對我動了殺機。這個女人就是欠教訓。”
她雖然窺視出厲姓女子心中的殺意,但根本就沒將厲姓女子放在心上,又催促那裴師兄道:“喂,那個姓裴的,你不是說我這機關陣的佈陣手法似是顏楚榆顏大師的佈陣手法嗎?你趕緊來破破看。”
她是真心對這個裴師兄的機關術有些好奇,所以才想看看此人的破陣手法。
那裴師兄聽藍嫣這回乾脆就直接叫號了,立刻肅然說道:“那好,不才裴松,就在這裡獻醜了。”
裴松說完,立刻從腰間百寶囊中取出一件類似骷髏手臂的破陣神兵,開始研究藍嫣在樓外擺下的機關陣。
不一會兒,他就開啟了第一重機關陣,尋到了入陣的行進步法。
那王姓弟子和楊姓弟子見罷彼此相視一笑,到底還是裴師兄,機關術遠遠高於他們。
裴松站在機關陣外深思了一會兒,這才按照自己先前尋到的行進步法,邁進機關陣。而在他入陣之後,身後騰的一下亮起光幕,將他與外界的王姓弟子三人隔絕開來。
藍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