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司衛長還真是不死不休似的又追了上來。讓藍嫣好不頭痛無奈。
“我說,後面那個司衛長,你老盯著我幹什麼?就不怕此城有其他的危機嗎?要知道我只是路過,馬上就要離城而去。對此城不可能造成任何危險。”藍嫣只好衝身後那個司衛長喊道,希望對方能就此放棄對她的追蹤。
忽聽身後那位司衛長大人喊了一句:“夏侯,截住那個女子。”
聲音未落。藍嫣便覺眼前一花,一道身影麻利地擋在自己身前。
藍嫣不欲跟對方磨嘰。直接嬌喝一句:“閃開!”說著已是一劍劈了過去。
攔在前方的那道身影居然很是了得,徒手揮出一掌。
藍嫣頓覺臉前呼的一下熱浪滾滾,對方的掌鋒之中竟然蘊含很強烈的熱能。
這股奇特的能量迎上藍嫣劈出的一劍,竟然是轟隆一聲巨響,震得藍嫣手掌發麻,虎口劇痛,手中的離騷劍險些拿捏不穩,被震飛出去。
而藍嫣本人,亦是噔噔噔地倒退三步,這才立穩身形,但覺胸腹內血海翻騰,竟似是內腑有被震傷之勢。
“嗯?同是元嬰仙境的修為,就算他是後期,我是初期,但是,藉著天驚變功法修煉出來的強橫仙力,我也不應該一招就露出頹勢。”藍嫣心中思量,打量一番攔住自己去路的人。
但見這位被司衛長稱為夏侯的人,一身淡藍長衫,長襟翻飛,儒雅非常。其面如滿月,眸如點漆,器宇軒昂,很是俊郎。
此人骨齡不過六十凡幾,卻已是元嬰仙境後期的修為,在武道上的造詣,較可說是之那個司衛長還要年青有為。
“這裡應該是經武大陸的某個人類城池不會錯了。”塍輝推測道:“這裡的武者,天生就有不錯的修為,所以,與玄武仙域中的武者比較起來,相同的修為但骨齡卻往往要年輕許多。”
降龍尊者道:“不過,這樣的年紀就有這樣的修為,在經武大陸也是非常少見的吧。”
塍輝道:“是啊,是頂級天才一類。”
夏侯打量著藍嫣,大概是發現她的骨齡還不到五十,就已經有元嬰仙境的修為;再看其手中劍,亦是千古難尋、非同一般的珍品寶器,不由得讚歎了一句:“好一個妙人!好一把寶器利劍!”
藍嫣冷哼一聲,道:“你們兩個堂堂男子,圍攻我一個女子,是否見色起意?在這城池大街之上,兩個登徒子如此調戲女子,都不覺得丟人麼?”
她這話說得聲音頗大,引來一些武者偷眼觀瞧。不過,看到藍嫣、夏侯以及趕上來的那個司衛長的修為,全都選擇退避三舍,遠遠地躲開了。
三位元嬰仙境前輩的爭端,可不是什麼人都敢瞎摻和的,就算是有熱鬧看也沒幾個人敢看。
夏侯聽了藍嫣的話,微感驚訝,轉而詢問那個追上來的司衛長,道:“陳平之,你因何追蹤這位小姐?聽小姐之語,難不成你是見小姐容貌佳麗,想要調戲?”
那司衛長陳平之一聽頓時氣得臉都漲成豬肝色,怒道:“夏侯幽獨,你胡說什麼?此女來路不明,憑空而現,我只是例行公事,想要詢問清楚她突兀地出現在林光城的目的,免得她危害城池安危。”
夏侯幽獨聽罷便道:“陳平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位小姐只是突兀地出現在林光城,並未做出什麼危害林光城之事,你卻如此一路緊追,好似她是逃獄的犯人,實是失禮非常。
天下武者何其之多,各人來路又是多種多樣,難不成每一個過往的武者都要與你彙報他們的來路及來林光城的目的?”
這番話說得頗為在理,讓藍嫣對這個夏侯幽獨多了幾分好感。
藍嫣道:“在下只是路經此城,無意在此逗留,還請兩位放我離去。我離開這個林光城,想來司衛長大人也就不必再擔心我會危害此城了吧。”
不想那陳平之卻道:“這個恐怖不成。因為城中最近出現了諸多‘詭異事件’,所以城主已然下令,凡是可疑之人,都要詳細問明來由,免得漏掉了製造詭異事件的兇手。”
夏侯幽獨沉吟說道:“詭異事件?陳平之,你所說的,可是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採花大盜一事?那採花大盜是夜深時分作案,掠走的多是女子,想來是個男子所為,可是這位小姐如此一個明媚的女子,如何會去城中女子閨房中‘採花’?”
陳平之道:“你焉知此女不是男子假扮?再說,那採花大盜一事尚未調查清楚,到底是否為‘採花’還另當別論。
再者,如此一個女子,獨行在林光城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