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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事天下人管的,你違反了聯合會的規定,我作為衷心擁戴聯合會政策的人,自然可以管得你。”

趙牧呵呵一笑,“宋前輩,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也是衷心擁戴聯合會的商人,又怎麼敢違反聯合會的規定呢?我之所以要把聯合會貼上的封條撕掉,是不想讓聯合會繼續犯錯誤,完全是為了維護聯合會的聲譽著想。”

沈衡英看了半天螞蟻鬥青蟲的戲碼,這會兒大概看累了,屈指彈出道真元,真元觸及青蟲,轟然炸開,所有的螞蟻和青蟲全部化為了灰燼,但是面卻一點沒有受到波及,別說有坑了,就連白印都沒有留下來一個。

沈衡英抬起頭,走到趙牧身後,雙目直視著宋文藻的眼晴。“東家,和他解釋什麼,你要是不願意我殺了他。就把他轟出去得了。有有我在在,我看誰敢動你一根汗毛。”

宋文藻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狼盯上一樣,毛骨驚然,背後直往外冒冷汗,沈衡英給他的壓力太大,他不知道沈衡英說的話是真是假,如果的是一言不合,飛劍相向,他可能打贏的把握不足一成。

趙牧擺了擺手。“沈先生,我和宋前輩之間是正常的討論,沒有必要喊打喊殺的,宋前輩,你說是不是呀?”

宋文藻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他覺得非常難堪,而且有些惱羞成怒。如果沈衡英沒有在場的話,他已經拍了桌子。他板著臉,強撐著精神道:“頑皮牧,你這是什麼意思?講道理講不過我了,就讓人來恐嚇我嗎?今天就逄是你把我的腦袋砍下來,也諸不住全滏陽城父老鄉親悠悠之口。來吧,我就坐在這裡,看著你用飛劍把我腦袋砍下來。”

趙牧笑道:“宋前輩,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砍下你的腦袋呀。你消消氣,咱們有話怪慢說。”

沈衡英在趙牧背後移動了一下,正好和宋文藻站成對面。沈衡英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冷冷給的看著宋文藻。宋文藻有心說話,卻卻懾於沈衡英的威勢,不敢亂說,他暗自氣惱,自己表現得如此勢弱,在趙牧這個

不值一提的散修面前墜了自己的威風。宋文藻明白,自己可能有些莽撞,明知道趙牧請了個厲害的幫手來助陣,還隻身一人來削趙牧的面子,找趙牧的碴兒,這種做法非常不智,考慮也有些欠妥,繼續糾纏去話,受辱的只能是自己。

宋文藻只花了片刻功夫就尋找到問題的癥結所在,瞬間,惶恐、惱羞成怒等情緒從他身上消失不見了,前輩高人池風範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他沉聲道:“趙牧,你擅自開啟聯合會封條的事,咱們暫且撇到一旁,以後自然有人來找你論是非。現在,我代表我們天機宗邀請你,明天去宗裡一趟,我師侄水綺璐和親傳弟子玉祥被人殘害,不能親自手刃那個挨千刀的兇手,我這個當長輩的有愧啊。”

趙牧驚訝的道:“宋前輩,此話當真。我記得不久之前,還和水姑娘相談甚歡的,怎麼一眨眼就遭人毒手了?前輩,你可要節哀順變呢,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儘管開口,凡是趙某力所能及的,自當傾力相宋文藻嘆道:“抓傘兇手的事,倒不勞趙東家操心了,我們天機已有眉目,早晚一天我會親手抓住那個王八羔子,把他碎屍萬段,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趙牧不動聲色.道:“水姑娘這樣的可人,那人都能下得去殺手,就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那個兇手是個不懂風情的傢伙。宋前輩,不瞞你說,我對水姑娘一見傾心,還等著幹出點事業後,找人上天機宗提親呢,沒想到眨眼的功夫,卻是人鬼殊途,陰陽相隔,讓人好不傷心。”說到這裡,趙牧流下了兩滴眼淚,他撩起神子擦了擦淚水,“水姑娘啊,你的命

的好苦啊。”

趙牧的戲演得不錯,可是卻感動不了宋文藻。宋文藻不知道趙牧說的話是真是假,但是他已經將來會威脅到天機宗的位,就算他判斷失誤,最後證明趙牧沒有殺害兩位弟子,宋文藻也絕對會想法設法除掉趙牧。此賊不除,寢食難安。這八個字就是宋文藻現在的心態。而且宋文謀打心眼裡看不起趙牧,即使水倚潞沒死,也不可能讓趙牧這堆牛糞把水綺璐娶回家的。

宋文藻說道:“既然趙東家這麼著緊綺璐,那好,明天我們天機宗將要給綺璐和玉祥發喪,我希望你明天能夠到天機宗去一趟,見綺璐最後一面,為綺璐上一炷香,也不枉你們倆相識一場。”

趙牧心裡咯噔一下,他的腦海中馬上浮現出鴻門宴這三個宇。***,剛才演戲演過了,我的嘴其是賤,編啥瞎話不好,偏偏說什麼要娶水綺璐那個爛女人,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趙牧心中這樣想,臉上一點也沒表示出來,他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