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機宗的權力金字塔中居第五位,肖霜天別看入門比宋文藻早,而且也掌握著天機宗經濟命脈,可是在很多事情上還得聽命於這個師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是水綺璐經常在宋文藻面前說趙牧的壞話,也許是宋文藻的天生直覺,宋文藻對趙牧一直表現出了濃濃的戒備的態度。
在桂枝南替趙牧辯解的時候,宋文藻強硬的把桂枝南的不滿彈壓了下去,當時宋文藻說的話很重,他嚴厲喝斥桂枝南無論在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都要以天機宗的利益為重,而不是為了趙牧一個外人辯護,而且宋文藻還明言,他已經把桂枝南曾經做出的幾件事都上報給了掌門,掌門已經根據桂枝南的表現決定調低桂枝南的資質,從優先培養的物件調整為次優先培養的物件,如果桂枝南依然枉顧門派利益,連次優先的都會被剝奪。
桂枝南當時就傻了,他自問自已並沒有做錯什麼,待趙牧以友,兩人傾心相交,偶爾送點小東西有什麼了不起的,可是師傅居然以這樣微不足道的原因把自已的資質調低,桂枝南雖然怨恨難平,但是對師傅的命令他不敢有絲毫抵抗,只好把委屈嚥到了肚子裡面。
宋文藻批評完桂枝南,又要求肖霜天趁機刺探了一下趙牧的虛實,宋文藻的懷疑很直接,就是趙牧賣給天機宗的雷火靈符等玉符是從哪裡來的,究竟是隱居的前輩煉製出來讓趙牧代賣的,還是趙牧自已煉製的。如果是前者,就要想方設法讓那位前輩現身,如果是後者,則要逼迫趙牧加入天機宗,至少也要受天機宗的指揮,如果趙牧執意不允,便要當場格殺趙牧,按照宋文藻的原話,天機宗永遠也不需要無法掌控的力量存在,當年逍遙門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門派,結果因為當時掌門的綏靖政策,導致逍遙門發展壯大,成為了比天機宗還要大的門派,做為天機宗安保方面的總管,宋文藻要把所有可能存在的新生力量統統扼殺到搖籃裡。
肖霜天認為宋文藻有點小題大作了,在他看來,趙牧最多也就算是一個小有成就的生意人而已,永遠也不可能有危及天機宗的可能。不過宋文藻說話的時候,處處不忘舉起門派利益這面大旗,對於宋文藻的要求,肖霜天難以拒絕,正好肖霜天這裡有一件掌門交待的任務,已經很久了,卻還沒有機會完成,肖霜天決定用這件任務考驗一下趙牧。
天機宗掌門公孫荊紅在二三十年前的一次外出遊歷的時候,在一處前人留下的遺址中發現中幾枚玉符,這些玉符都一樣,不但研究出了玉符的使用方法,探明瞭玉符的用途及威力大小,目前公孫荊紅已經能夠自已煉製了,不過這種被公孫荊紅命名為冰火符的攻擊性玉符,的確比一般的玉符威力大出了不少,但是它有個缺點就是煉製起來十分的困難,窮公孫荊紅一天之力大概也只能煉製出來一枚冰火符,公孫荊紅是元嬰後期的修真高手,由此可知冰火符的煉製困難程度,公孫荊紅堂堂一派掌門,不可能一直把時間浪費在一種玉符上面,所以公孫荊紅要求飛雲樓能夠尋找到一個能夠煉製冰火符的方,可以長期的穩定的向天機宗供應冰火符,而且最好能夠在三個月內生產出來三五百枚的冰火符,公孫荊紅月大用。
肖霜天在把冰火符交給趙枚的時候,一邊期盼著趙枚認識這種符,一邊又期盼著趙枚不認識這種符,這種矛盾的心理在他的心中糾纏,一時間不知該何去何從。
當趙枚說出他的判斷標準的時候,肖霜天頓時難掩失望之色,他自認識人過萬,趙枚這樣二十剛出頭的雛兒是不可能逃得過他那一雙犀利的眼睛的,不過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趙枚會是一個天生的演員,他的演技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步,肖霜天還是被趙枚演技騙了過去。
肖霜天說道:“趙東家,你我已經不是頭一次見面了,雖然說身分年齡等方面有所差距,但是咱們倆可以稱得上是忘年交了,這一點,你不會否認吧?”
趙枚點點頭,“能夠有肖前輩這樣的忘年交,晚輩深表榮幸,肖前輩有什麼樣吩咐,儘管開口,晚輩是生意人,只要價錢合理,一切都好說,”
肖霜天沒有接著趙枚的話茬往下說,而是逼視著趙枚的眼睛,“趙東家,你給我實話,你真的不認識這種玉符?你剛才在脫口而出這種玉符是好符的時候,真的不是對這種玉符瞭解到了極點嗎?”
趙枚笑道:“敢情肖前輩到了現在還沒有相信晚輩的話呀,如果肖前輩不相信晚輩可以對天盟誓。”
肖霜天搖了搖頭,“對天盟誓就算了,我信得過趙東家。”他剛才一直在盯著趙枚的眼睛看,他篤信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如果趙枚心裡有鬼,眼神肯定會飄緲不定,可是趙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