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聽我的話,再堅持一會兒,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來,聽話。跟我來。”
曾瀅璞猶猶豫豫的抓住了趙牧地手,亦步亦趨的跟在了趙牧地身後,在他們兩個人的前面,是一個小女孩孤獨在墳場中跋涉的身影,在他們三個人的頭頂上,是昏暗的夜空,幾顆黯淡地星星,微弱的光連給它們自己照路都不夠。
曾瀅璞緊緊地摟著趙牧地一條胳膊,小曾瀅璞越往前走,曾瀅璞越是害怕。摟著趙牧越緊。到了最後的時候,曾瀅璞指甲甚至已經掐到了趙牧的肉中。
趙牧皮堅肉厚。這點小麻煩就跟蚊子叮差不多,不過讓他不舒服的是曾瀅璞的勁兒太大了,都快把趙牧的胳膊給下來了。
終於,造成曾瀅璞一聲困擾的一幕在曾瀅璞的重重抗拒之中,還是出現了,小曾瀅璞啊的一聲尖叫,一隻腳猛地踩空,一座老墳頓時塌了半邊,一個碩大的黑影從窟窿處躥了出來。
就在小曾瀅璞尖叫地時候,曾瀅璞也發出了一陣刺破雲霄地尖叫聲,要不是趙牧連忙攙住了她,估計她就能夠癱軟在地上。
“曾城主,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嚇到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它根本就不是鬼體,而是一隻塊頭比較大地老鼠罷了。”趙牧拍了拍曾瀅璞的肩頭,然後柔聲說道。
曾瀅璞跳了起來,“趙道友,你不要騙我,我當初看的一清二楚,蹦到我眼前的,絕對不是老鼠,就是鬼體。”
趙牧搖了搖頭,“你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就去看看。來,跟我來。”
趙牧拉著曾瀅璞,走到了昏迷不醒的小曾瀅璞身邊,然後指著一隻在小曾瀅璞身上爬來爬去,東嗅一下,西聞一下。這隻老鼠的塊頭很大,足夠地球常見的灰鼠的三倍大小,都快趕上一隻成年貓了。
曾瀅璞見識過無數的靈獸,比這隻大灰鼠噁心,或者可怕的,她不知道見識了多少,自然不會把一隻小小的老鼠放在眼中。
趙牧說道:“曾城主,你瞪大眼睛看清楚了,你看看你小時候遇到的究竟是老鼠,還是鬼體?”
趙牧伸手一隻那個碩大的大灰鼠,大灰鼠突然受驚,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它的動作靈巧,充滿鬼魅的靈性,又是快若閃電,猛地看上去,和攸然而動的鬼體有著很多相像的地方,如果不是很注意的話,很容易辨識錯誤。
趙牧笑道:“曾城主,你看清楚了嗎?要是沒有看清楚的,我可以讓這隻大老鼠再給你演示幾遍。”
說著,趙牧用手不斷的指點著大灰鼠,這隻耗子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跳躍,就像是吃了摻了興奮劑的假耗子藥。
曾瀅璞雙手抱著自己的頭,無力的呻吟道:“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難道我修煉了一千五百多年,居然一直被我的假想折磨著?”
趙牧說道:“曾城主,想開一點吧?很多時候,並沒有什麼好害怕的。讓人心驚膽戰的東西,很多都是自己想象出來嚇唬自己的。當初嚇昏了你的,根本就不是鬼體,自然,你不需要去害怕他們。而真正嚇暈你的大灰鼠,對你好像也沒有什麼威脅性。真正讓你過不去那道坎兒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你自己。你好好想一想吧。”
趙牧嘆了口氣,然後走到了一邊,他吹了一口氣,遠處的小鄉村突然亮起了***,十幾個村民舉著火把,深一腳淺一腳的跑進來墳場,把昏迷不醒的小曾瀅璞救醒了,至於那條嚇昏了小曾瀅璞的大灰鼠更是被村民們圍了起來,經過一番圍剿。這支大灰鼠被小曾瀅璞的父親舉著一根大棒子給敲死了。
看到這副場景,曾瀅璞突然感覺自己若釋重負,恍惚間。困擾著自己的所有困惑隨著父親落下的那一棒,頃刻間煙消雲散,再也不存在了。
跟著丈夫出來尋找女兒的母親。俯下身來,把女兒抱了起來。父親彎下了厚重地腰,把女兒託付了起來,然後在鄉親們火把的照耀下,揹著暈過去的女兒一步步地走回了家中。
看著逐漸遠去的父母鄉親,曾瀅璞再次淚流滿面。她雙膝一彎,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爹,娘,請你們原諒女兒的不孝吧。”
趙牧嘆了口氣,揮了揮衣袖,瞬間,趙牧佈置下地陣法就消失不見了,趙牧和曾瀅璞重新出現在城主府的廣場之上。
“曾城主,你感覺如何?還有事沒有?”趙牧問道。
曾瀅璞擦擦淚水,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趙道友。我很好。前所未有地好。謝謝你,醫治好了我的心理缺陷。而且還讓我再次看到了已經故去千餘年的父母。”
趙牧說道:“曾城主,看開一點吧。修煉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