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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書來把身上的外衫脫去,身為帝王即使迎娶皇后;彰顯的也只是皇家的尊貴莊嚴,卻少了幾分喜氣。

這身民間迎娶妻子的喜服是乾隆前幾日就吩咐吳書來準備的,在金鎖把那個香囊送到他的手上,乾隆就準備了這份驚喜。身份讓他們很多事情做不到,但私下裡面他卻還是想給她,她想要的一切,這場只屬於他們兩人婚禮是乾隆唯一能為金鎖做的事情。

蓋著蓋頭的金鎖只是感覺到房間裡面突然靜寂無聲;一時間有些恐懼,但頭上的蓋頭卻不能開啟;只能擔憂的坐在那裡,怕是出了什麼事情。吳書來伺候乾隆把衣服換好之後,也跟著退了出去,今日的婚房是屬於兩位主子,他這個奴才還是去外面守著才是。

貴妃娘娘可以說是世上最幸運的女子,皇上是什麼性格,卻可以為貴妃娘娘做了這些事情,如果今日的一出傳揚出去,本來就是眾矢之的的貴妃娘娘恐怕就真的更難在後宮生存。

皇上的個性和康熙爺,雍正爺不同,他們兩位主子都講究著後宮均衡,即使比較寵愛那位主子,也不會讓這位主子太過於顯眼,但皇上卻不是這樣,皇上是一個喜憎分明之人,如果寵愛一個人就會把這個世上最好的東西全都放到她的身邊,被皇上這樣的人寵愛也許真的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至少即使是眾矢之的,也無怨無悔曾經得到的寵愛。

吳書來出去後,乾隆拿起喜稱挑起了金鎖頭上的喜帕,看著燭光下的佳人,一時間忘記了呼吸。女人一輩子最漂亮的一日就是她成婚的那日,之前挑開喜帕的記憶是側福晉那拉,那次也被那拉的美麗所震撼,但之後那種心動很快也隨著時光推移而消退。

一轉眼又是那麼多年,乾隆挑起喜帕的手不經意間有些發抖,如同那些毛頭小子第一次洞房一樣,心是越跳越快。頭上的喜帕挑開,金鎖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乾隆,啊的一聲驚叫出聲,眼前的一切是否都是一場夢。

皇上怎麼會穿著那樣的衣服,伺候的宮女太監又在哪裡,連吳書來都不在這裡,她一定是糊塗了。乾隆本是吃驚於金鎖今日的美麗,但在看到佳人震驚詫異的眼神,乾隆很滿意這種感覺。拉著金鎖的手,把金鎖從床上扶了起來,“娘子,這合巹酒我們還沒有喝呢!”

乾隆說著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酒杯,親手到了兩杯放到金鎖的手上。“弘曆,你的衣服?”金鎖聽到乾隆的聲音才相信這並不是一場夢境,眼前的人真的是乾隆。

“娘子,等喝了這合巹酒,我們禮成之後,為夫在好好為娘子解釋。”乾隆看著眼前的仿如仙子一般的金鎖,已經恨不得馬上就把佳人擁在懷裡,共度**之樂。金鎖看著手裡的酒杯,這不和規矩,合巹酒是皇上和皇后娘娘才有的禮節,她僅僅是一個貴妃,這金鎖還想要說些什麼,但眼前這大紅的婚房,高高燃著的龍鳳燭,金鎖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紅,強忍著要湧出來的眼淚和乾隆喝下手上的酒。

“娘子,嚐嚐這個,生不生?”乾隆和金鎖和了交杯酒之後,放下兩人手上的酒杯,又拿起一個子孫餑,放到金鎖的口邊,金鎖羞紅著臉張口咬了一下,半生不熟的餑餑很難下嚥,強嚥下之後,看著乾隆期待的眼神,越發的羞澀,只是用著沒有其他人聽的到的聲音說了一聲生。

“娘子,這子孫餑也吃了,合巹酒也喝了,這天也黑了,不如為夫伺候著娘子沐浴休息,為夫還有一份禮物送給娘子。”乾隆看著羞紅雙頰的金鎖,雖然恨不得馬上就上床**,但到底還是有一份禮物要送給金鎖。金鎖已經不敢相信今日的一切,只能被動的讓乾隆拉著走到了外間,當看到外面桌子上大紅的嫁衣,金鎖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怎麼哭了,今日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新娘子怎麼能苦呢!看看這個是為夫給你準備的,喜不喜歡?”乾隆真的很細心,對於妃嬪來說即使貴為皇貴妃,或是如今的皇后,最大的遺憾也從來沒有穿過大紅的喜服,這是正妻才會擁有的。洞房花燭,合歡交杯,這在民間女子那裡也許並不是什麼奢望,但對於註定入宮的女子來說就是永遠無法對人訴說傷痛。前世和柳青在一起的時候來的突然,沒有什麼儀式,就是零星的幾個人就算作成親,那一次金鎖就曾經遺憾沒有穿上早已經準備好的嫁衣,今生又為了復仇進宮,嫁衣更是成為了泡影。

“弘曆,這是?”哽咽讓金鎖已經說不出要說的話,“娘子,喜不喜歡,不如去裡面試試這個喜服,只是委屈你不能讓宮女伺候了。”金鎖抱著手上的大紅的喜服,點著頭走到了裡間。坐到外面的乾隆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等待著從裡面走出來的金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