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可已經晚了,厄難黑氣,連大羅金仙都扛不住,更何況這些不過天仙修為的銅蛇鐵狗。
黑氣散盡,一片屍體漂浮在忘川河面上,可謂是悽悽慘慘慼戚。
宮裝婦人嘆息了一聲,朝三人行了一個禮。
“不知三人上仙到此,有何貴幹?”
申公豹沒理她,目光投向楚峰,一般情況下,他都是唯楚峰馬首是瞻。
孔宣這個傲嬌的孔雀,直接看向一邊,這種陰曹地府的邪祟,在他眼裡都是醃不堪的貨色,看一眼他都懶得看,更別說講話了。
楚峰走上前去,一臉微笑。
“貧道是人教太清聖人門下,楚峰,這位是開天第一隻孔雀,聖人之下第一人孔宣道人,這一位是闡教元始天尊門下申公豹道人。”
見人報家門,已經成了楚峰的習慣,事實上便宜師傅的名頭十分管用。
宮裝婦人臉色一變,再次行了一禮。
“原來是連敗多位大羅金仙的聖人高徒,楚道長,小仙失禮了,拜見聖人之下第一人孔道長,拜見厄難天君申公道長”
楚峰正要說話,申公豹插嘴道:“你剛才叫貧道什麼?厄難天君?”
楚峰哭笑不得,這貨在封神戰場上,沒存在感的時間太長了,聽到自己多了一個牛叉的外號,淡定不了了。
“不錯,厄難天君,來訪的上仙,都這麼稱呼申公道長。”
宮裝婦人小心翼翼的說道,她不確定是不是這個名字惹得申公豹不喜。
在這個大神通者多如狗,聖人門下遍地走的時代,她得罪不起的人太多了。
“厄難天君,這名字馬馬虎虎,馬馬虎虎”
申公豹臭屁的捋著鬍鬚,一副燒包的樣子。
顯然,對這個稱號十分的受用。
楚峰搖搖頭,指著忘川河的銅蛇鐵狗屍體說:“這些生物是做什麼用的?”
一向對陰曹地府沒什麼研究的楚峰,還是第一次看到忘川裡面有銅蛇鐵狗這種奇特的生物。
宮裝婦人聞言,看向忘川河,看到密密麻麻的屍體,一臉的肉疼之色。
“回上仙,但凡生前作惡之人,經過奈何橋的時候,會被銅蛇鐵狗拖下去,在忘川裡面受苦。”
申公豹突然釋放出一道神光進入忘川河之中,隨即一臉古怪收了回來。
“道兄,這河水十分怪異。”
怪異,楚峰看向宮裝婦人,目露詢問之意。
“回兩位上仙,忘川河水,是億萬生靈的淚水,裡面充斥著無窮無盡的痛苦記憶,除了銅蛇鐵狗,任何靈魂進去,都會像經歷無數輪迴一樣,飽經痛苦記憶的摧殘。”
宮裝婦人低聲說道。
“原來是億萬生靈的淚水”
楚峰神色黯淡,封神之戰持續了這麼久,只怕製造的淚水不在少數。
在戰場上慘死計程車卒,每一個都有家人。這些家人,或是為親人流淚,或是因為家裡的支柱沒了,在困窘的生活中留下淚水。
“這段時間,因為封神之戰,死的人增加了好幾倍,忘川河河水不停的上漲,懇請幾位上仙以後儘量避免普通人的死亡。”
宮裝婦人懇求道。
“承蒙教誨,貧道謹記”
楚峰面露慚愧之色。
申公豹插嘴道:“我和道兄一直避免普通人的死亡,橫行無忌的是闡教的金仙,不過現在他們死了好幾個,道兄也算替因封神之戰死去計程車卒,報了仇。呃,對了,你到底叫什麼名字?說了半天,還不知道你的跟腳?”
525,申公豹端著孟婆湯問:有香菜?
“孟婆”
宮裝婦人恭敬的說道。聲音似黃鶯般嬌脆,又似流水般柔美,又似絲緞般的光滑,和孟婆這名字,完全是兩個世界。
如果外面的人知道這一事實,只怕要大跌眼睛,本應又老又醜的孟婆,居然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
“還真是孟婆”申公豹愕然,這和他之前聽別人說的完全不一樣。隨即想到什麼,道:“帶我去望鄉臺,我想看看三生石,嘗一嘗孟婆湯。”
宮裝婦人,也就是孟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頭前帶路。
奈何橋上面十分的溼滑,似乎是從忘川河裡面濺上來的水,愛乾淨的孔宣直接飛著前進。
楚峰和申公豹對視一眼,跟在後面,每走一步,眼前就會浮現,眾生痛苦的經歷。一幕幕真實的畫面,宛如親身經歷一樣。
饒是兩人經歷